他时时都得防备着呼啸而去的风,指不定下一秒戚临的剑气就得擦过他的脸庞,对方的掌风就要袭向他的腰腹。
但戚临并不是他的对手。
对方似乎也是有意保留,不敢伤及他的性命,所有攻势都不是冲着他的要害。但戚临原先练的一直是出手就致人于死的招式,这番的束缚之下,反倒还不利于他的动作。
“你到底还要缠我到什么时候?”钟情皱着眉,不耐地对戚临说道。他的剑正抵在戚临喉咙前一寸的位置,只肖再进一点
就能取他性命。
但后者也知道钟情没有下狠手的意思,抬起一指便挪开了他的剑锋,笑道:“你若是能把叶苋草给我,我也就不纠缠你了。”
“叶苋草于我而言很是重要,不能给你。”钟情说道。
“它对我也很重要。你们修仙道的不是常说渡人吗,仙君为何不愿意渡我一程?”戚临挑着眉道。
钟情瞧他这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只当他要叶苋草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并没有往深处想。
“叶苋草除魔气,于魔皇而言并没有半点作用。试境之中还有数不尽的草木灵材,还是请魔皇莫要再纠缠了。”说罢,钟情就跃上了他的剑,一下子就隐没在了树林之中。
“剑修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戚临骂道,提了步就向他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二人你来我往了几日,戚临没有讨着半分的好处,连叶苋草的一片枝叶都没碰上。
钟情或许是在与他的缠斗中找到了新的方法。从第三天下午开始,他就像是失踪了一样,叫戚临再也找不到一点踪迹。
天色渐暗,气急了的戚临不得不找了一处山洞先歇息下来。许是因为发情期将近,这几日他总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整个人都躁动得很,还容易困倦。
太阳刚落山不久,他就觉得眼皮沉重,像是随时都要合上一般。
戚临瞧着洞口,挥手在上边布了一个结界,就转身在石台上躺了下来。
希望明日能快点找到钟情,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即将到来的该死的**。
戚临合上眼,不多时便坠入了一片梦境。梦里浮沉中,戚临恍然地感觉到下腹传来的一片热意,他下意识地就想夹紧双腿,手也不自觉地向那处探去。
尾椎骨传来瘙痒的感觉,像是又一只羽毛在上边轻轻挠着。戚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自己此刻胀得难受,也热得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戚临不自觉地发出几声低哑的呻吟。他想叫,但软糯的叫声太过羞耻,他只得咬住自己的下唇,把所有的呻吟都咽回腹中。
有人破了他的结界。他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他对外物带来的感觉几乎浑然不知。
可他听到了一个清润的声音,在他的头顶上叫着的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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