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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辞一蹬腿,身子转个向,背对着栖洲,了抓自的头发,“帮我。”

洲一愣,应道:“好。”

辞年的发有些湿润,或是雪花在头上悄悄融,给这软的头加上了层温柔。来不及梳子,栖洲便手代替,指尖在凉的青间穿行,偶尔蹭辞年脑上那两雪白的朵,他着,辞享受着,待高高马尾扎,两人长长地了一口

洲笑道:“我替梳头,累着你?”

年道:“我从蜀跑过来,花了两。”

栖洲道:“这么急做什,竹溪的香火好吗?”

“因我知道有危险。”辞年转身子,又变成与他面面的模,“你问,那自己说!你听好!”

洲笑笑:“是是,我听好。”

“后山的气已经我清干了,走比较匆,可能不太细,但剩的竹青经被我育过了,不会再山欺负民了。”

“你能教育青?”

辞年被断,有不满,瞪圆了睛,举了自己拳头:“以德服。”

栖洲赶闭嘴:“好,以服人,接着说。”

半个月,你会从安给我一封信,我收到后,就给你回,你告我这鸽很厉害,一日之就可往,所以每次收了,都以最快速度写回信,后让它回来。到我收你寄给的最后封信。”辞年道,“那封无论是字迹还语气,看不出何问题,但我收的时候,还是觉哪里不劲。”

贺栖洲:“是里不对呢?”

“你上次的回里,说要长安雪了,会给我一副画,可那日子飞来,信筒冰凉的,还有水,你却给我画景。”年道,“如果你给我写,为什不能给画画呢?我展开寄来的,一张比对,发现,只是画,连一些的细微也有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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