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还是喝了那杯酒,喝完我就开始神志不清了,也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从椅子下来爬到床上的,记忆里都是一片模糊。
唯独记得那晚,他很用力。
其中几下深深的顶撞,像是瞬间把我从醉酒中拉了出来,清醒半秒,又重新陷回到醉酒昏迷之中,过山车般的t验,头也跟着越来越晕。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皮肉已经被刺破了,但没有痛感,可能是酒劲太大,神经都麻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拔了出来,还附带一句满是笑意和调侃的:“说你扛不住两杯,你还不信。”
可我完全没力气和他置理。
谁叫我在他提前警醒过的情况下,还喝完那两杯呢。
真是高得人没半点脾气。
第二天我醒得很迟,醒来寄星野已经不在了。
他说他再忙这一上午,之后几天随我差遣。
我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结果在那一上午过后,他果真如约带我去了我想去的几个地方。
我们到了迪士尼,秋叶原,东京铁塔,还有我非常好奇且感兴趣的歌舞伎町,吃了日本需要提前一个月预定的寿司,在城镇周边一家小旅馆泡了温泉浴,碰巧那天晚上天边划过流星,于是想起了新海诚的那部你的名字,就当晚去了你的名字的几个取景地。
这一切的一切,直到踏上东京的机场,我都觉得梦幻又不真实。
“等以后有空,我还可以带你来这边的白川乡。冬天下过雪后,那里就像一个童话镇。”
候机厅里,他转过头神情认真地对我说。
“以后是多以后?”我问。
“只要你想,我都行。”他说,然后牵起唇,“而且我不介意除你我之外,再多出一个。”
说完,他拿手b了b,差不多是个两岁小孩的身高。
我听得有点羞赧了,哼了声我还是个孩子,才不会早早就生孩子,换来他一句那可说不定,万一到那时你就想了呢。
两小时的机程,当晚我们就回了国,落地的地方是我上学的城市,离我家有好几百公里,于是他就把我带回了他家。
小区安保很严,里面停着的几台车不是911就是gt,沿着种植了梧桐的林荫道朝前走,停在一栋只开了玄关灯的的别墅前,他掏出钥匙,开了门。
“请进。”
他朝后倒退了步。
我说了声谢谢,迈进门去。
地板很干净,站在门前地毯上我迟迟没敢下脚,不过也不用我开口去提,身后的人就会意地绕过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摆在我面前。
之后他进去把客厅的灯打开,我跟在他后面,抬头环视了圈,整个房子装潢偏美式,看得我稍稍愣怔了下,心底里大概对他父母有了一定的认知,应该都是些审美很好且生活充满情调的人。
洗漱好后已经到了凌晨,他没去他的房间睡,而是陪我睡了客房,虽然两人都洗过澡,但躺在床上什么都没g,只开着床头的藤球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我注意到床脚桌子上的一台胡桃色收音机,于是他起身帮我连了蓝牙,我们选了一首喜欢的歌,就那样一直单曲循环。
“这边夜里好凉快。”我看了眼吹起窗纱的夜风,感叹道。
“如果你想避暑,可以一直在这里住。”他说,然后笑笑,“反正我爸妈也不回来。”
“说起你爸妈……我怎么怀疑,是你让你爸来当说客的?”
他笑出声,声调轻松悦耳,“此话怎讲?”
“虽然他的表演已经非常完美了,但,你知道的,女孩子的第六感。”
他没吭声,维持着笑意。
两人又静静听了会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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