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痞帅邪气的学生是很受小姑娘们喜欢的,“尉岐”这个名字在学校里如雷贯耳,没有人不知道。
但是时榷跟这个人私下里……没有任何交往,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别提接吻这种事了。
更让时榷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两个人肢体接触的地方,腿上有什么东西在顶着他……
第一次易感期的ala,不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也并不奇怪。
可是对着一个同样性别的ala发情,就是很奇怪的事了。
ala的呼吸混乱急促,舌尖卷进时榷的口腔里,贪婪又迷离地吸取每一分信息素,像是涸泽之渔攫取氧气似的,尉岐像是舒适极了,从喉间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呻/吟,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按照常理来说,ala对于ala的感觉——尤其是顶尖的ala之间,应该是“同性相斥”,排斥、抗拒、压迫、针锋相对。
绝对不应该是……近乎病态的渴求。
尉岐的反应简直太奇怪了。
不过这是一个处于易感期ala,神智可能不太清醒了,什么疯癫离谱的事都能做出来,时榷没有跟他计较,只是向后退了退,想要避开他劈头盖脸的亲吻。
可ala竟然不知分寸,借着时榷后退的姿势顺势压了上去,单腿跪到了时榷的膝盖中间,几乎是用一种禁锢的姿势把他抵到了墙上,不容抗拒地用身体与手臂将时榷锁在了怀里,继续去追逐亲吻他的唇。
房间里信息素浓烈的惊人,要化成白酒流淌出来,铺成一地流水。
就算时榷的脾气再好,被一个ala如此明目张胆地轻薄亵渎也不能忍受,他单手扣住ala的肩头,硬生生将人推出去一段距离,“尉岐!”
ala身体轻轻颤了下,近距离跟时榷对视,一双乌黑剔透的眼珠深沉而固执,带了许多他看不懂的情绪,许久,声音很低地叫了声:“时榷……”
时榷听他这饱含深意的一声呼唤,有一种两个人已经相恋许多年的恍惚错觉。
尉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浑身没有力气,像是信息素散尽的虚脱感。
他的损友A某坐在病床旁边:“你可算是醒了!”
尉岐有点记不起来了:“……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儿?”
“易感期没控制好信息素,有点信息素虚脱了,差点出事。叔叔阿姨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尉岐“哦”了声,不太习惯这种浑身有气无力的感觉,有些厌烦地闭上了眼。
“牛逼啊你岐崽!”某A又语出惊人道:“你特么地饥不择食,把人家会长的嘴唇都咬破了!”
尉岐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猝然瞪大了眼,猛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