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的蛋顶往后仰了一点,它看起来立得没有那么直了。
项阳煦看它没那么紧张了,笑容却收了起来,“还有一点,少折腾你姆父!”
蛋蛋狂抖,发出疑似嘤嘤的声音,但还是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好了,”项阳煦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蛋蛋,“我先走了,但是要记住我的话,下次得空再来看你。”
项阳煦从弘弘博识海里退出来时,弘弘博已经双眼失神地瘫倒在他怀中。
弘弘博极度怀疑,这是不是又一次失败的双修,因为很明显,身体上的劳累明显大过于精神上的跃进。现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软绵绵的,要不是被大师兄抱着,他都感觉自己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项阳煦一脸饕足地帮弘弘博穿好衣衫,取过案头尚且温热的灵乳,递到他的嘴边。弘弘博低头喝下整碗灵乳之后,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项阳煦把碗放回到案头,拉住他的手,笑问:“感觉如何?”
弘弘博现在是心有余悸,但他又是这么弱小无助,可怜巴巴地道:“书上说得对,还是节制些的好。”
千不该万不该,他就不该挑起这场晨起运动。
项阳煦笑了,他很少笑得这么开朗,整个眉梢都是爱意,“这么累?”
弘弘博内心疯狂吐槽,刚才上演了一整套由内而外的颠鸾倒凤,而他一个怀着崽崽的弱小,能不累么?
见弘弘博不说话,项阳煦笑着把人搂紧,抿唇轻笑,“我今天去的识海看了一下孩子,让你费了些心神,下次不会了。”
下次不会了?
你意思是下次不去看了?还是下次没这么累了?还是下次只限神识双修了?
能不能把话讲清楚?
但弘弘博没把自己的心理活动讲出来,千言万语就化作一句,“我知道。”
“你知道?”项阳煦正在帮弘弘博揉腰,“你平时也能跟它对话么?”
弘弘博摇了摇头,“平常只有我跟它讲,但是它从未回应过我。但是你刚才去见它了,我有朦胧的感知,仅此而已。”
“你都跟它说什么了?”弘弘博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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