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想起来了,上次老板和人谈事情,别人递了支烟,老板顺手就点上了,结果他家猫好像不喜欢烟味,拍了他一下,咱立刻就把烟熄了。”策划部总监笑着接话到。
众人又一次笑起来。牧雨旋也跟着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嗯。”严律道没介意,甚至默认了这个说法:“他确实不喜欢烟味,小猫闻烟味对身体也不好。”
“喵呜。”颤抖吧,凡人,你们的老板已经拜倒在我的猫爪之下,成为了一个忠心耿耿的猫奴。何书墨眯着眼睛享受严律给他顺毛,感受着众人惊讶的目光,体会到一丝狐假虎威的快乐。
那天自始至终严律也没有再碰酒杯一下,早早离开了聚会的饭店。之后关于老板和牧雨旋之间的流言渐渐无人再提,大家转而开始津津乐道起,冰山老板其实私下是个毫无底线,把自家猫当小皇上的称职铲屎官。
而何书墨,从那次严律与家人争吵以后,就发现自己的待遇直线上升,渐渐习惯了在严律家里作威作福的的生活,吃得好睡得想,甚至偶尔会产生一种,就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的荒唐念头。不过这种念头很快就被何书墨摒弃了。他还有自己的生活,大好的青春,当猫固然悠闲,但生命短暂,而且不能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还是做食物链顶端的人类更好。
可是就算心里想变回人类,逗严律开怀大笑的任务依然毫无进展。何书墨甚至参考了一些以前看过的宠物搞笑视频,像是往高处跳然后假装脚滑栽到地上,或者打个滚滚到楼梯边,假装不小心顺着楼梯滚下去,或者钻小号容器里,只留个脑袋在外面等一系列卖蠢行为。可严律撑死了就是轻笑一声,更多的时候都在担心地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
时间一晃过去小半月,何书墨对着毫无进展的任务,愁得都开始掉毛了,毛毛掉的满屋都是。
“是不是该给你洗澡了?”这天严律看着西装上的猫毛如是说。
“喵?”洗,洗澡?何书墨停下玩尾巴的爪子,被撸毛顶多是摸摸脑袋和后背,洗澡可不是,而且总觉得被一个大佬爷们按在水盆里揉搓,画面有点……何书墨充满抗拒地看向严律,心道:我能自己洗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尽管何书墨拼死反抗,仍然被严律提溜着后颈粗暴地按进浴缸里。
浴缸里提前放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何书墨站直时,水面大概能到肚皮的位置,何书墨不怕水,变猫之后也没有,看着严律朝他伸过来的手,何书墨嗖地一下蹿到浴缸角落里,溅了严律一身的水,他还扑腾着准备从浴缸“越狱”,可是浴缸太深,沾了水的爪爪又有些打滑,扑腾了几次都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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