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茹,是她!何书墨当然记得这个人,当初严律为了拒绝跟她相亲,几乎跟家里彻底闹翻,公司差点被严骁龙搞垮,怎么时隔一年,严律还是和她见面了?
“行了,你盯得眼睛都直了,想知道自己去听呗,那桌要点菜了。”崇临从后面推了何书墨一把:“你现在不想说你和他的关系我可以不管,不过这个圈子里的人,不管男女,少有几个单纯的,你要是真的对谁动心了,记得跟我说,哥们得帮你把把关,省的你被骗。”
“知道了,我要是真喜欢上谁,指定第一个告诉你,现在别在这八卦我了,我跟他真不认识。”何书墨摆摆手,朝着严律坐的位置走去。
感谢前两日的培训,何书墨十分熟练地递上菜单,挂起职业性微笑,用十分程式化地语气问道:“请问两位需要点什么?”
韩秋茹自然地接过菜单,十分熟练地报上几个菜名,都是店里十分有名的招牌菜。这里的消费不低,吃饭人均五六百,菜品价格差不多相当于普通饭点的菜品后面直接加个零,而韩秋茹点的则更贵些,龙虾要最大的,牛排要空运的,最后开开了八千多的红酒。
何书墨一边几下菜单,一边恨恨的瞪了严律一眼,你有这钱,给我买巷子口的烤鸡,难道不香吗?都快可以包个年了!
转念一想,关他什么事,那是严律的钱,他想请谁吃饭就请谁,想请几顿就请几顿。自己现在也不是他的猫了,想吃烧鸡可以自己买。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便无端生出一股失落来。抛弃了猫咪的身份,是不是他就再没机会站在对方身边,享受对方的照料了。
何书墨自觉并不缺爱,从小到大,父母都把他照顾的很好,但离开后他却时常想念起在严律身边的日子。明明严律总是在忙,很少有空陪他玩,明明严律从来不温柔,每次洗澡都快把他毛毛薅秃了,明明严律脾气不好,生气了甚至把他往门外丢,往笼子里关,还让他吃猫粮。
后来何书墨想明白了,他放不下的不是严律的照顾,而是照顾他的严律。他没办法界定这个人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但是他清楚自己每天都在想念对方。
“就这些。”韩秋茹合上菜单,打量起面容清俊的何书墨来。这个男孩子长得很干净漂亮,是时下流行的小奶狗类型,穿上西装也不显得老成,反而平添了一丝男人味。若是平时看见,韩秋茹或许会心生好感,但今天不同,作为女人,她向来认为自己直觉很准,在点餐的过程中,这个服务员目光一直在往严律那边瞟。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经常有小天使在评论区问掉马的问题。
咋说呢?其实我觉得掉马一个过程。
而扒马甲这事,就像剥洋葱,扒开一层,还有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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