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墨终于消停了,大概是酒劲上来了,没一会就睡熟了。严律见何书墨睡着了,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起身去浴室又冲了个凉水澡,然后推门去了隔壁,自己在客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何书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严律床上,被子裹得很严实,他费了些力气才把手给抽出来,身上的睡衣也是严律的。
何书墨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回忆着昨天晚上,但记忆在划拳到一半的地方戛然而止,后面就变成了模糊不清的混乱片段。
“醒了?”严律听见声音,走了进来。何书墨这一觉睡了整整十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饿不饿,早饭我做好了。”
“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何书墨一脸茫然地看着严律。
“是醉得不轻。”严律笑道。
“那我没说什么吧?”何书墨有些担心自己说漏嘴变猫的事。
“没有,你很乖,喝醉就睡了。”严律违心地说。
何书墨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
“怎么,你有什么事,瞒着怕我知道吗?”严律忍不住逗他。
“没有没有,”何书墨立刻否认:“我就是怕那个我喝醉了太闹腾,吵着你。”
是挺“闹腾”的。严律的眼神暗了暗,背过身道:“没有,不过你以后在外面还是少喝酒吧,喝醉了不安全。想喝酒的话,来我这里,我陪你喝。”
“放心啦,我在外面从来不让自己喝多。”何书墨从床上爬起来:“也就是在你这家,我家,崇临家,我才敢这么喝。”
何书墨洗漱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的嘴唇有些肿,舌头也有点疼,奇怪地跑到楼下问严律:“我们昨天吃什么辣的东西了吗?”
“没有,怎么?”严律把热好的早餐端到桌子上。
“那我嘴怎么肿了?舌头也疼。”何书墨奇怪地说。
“可能是磕到了吧。”严律不自然地别过眼睛。
有猫腻。酒醒后的何书墨可没有昨晚那么好糊弄,一眼就看出严律在说谎。可是就算是他不小心把自己给摔了碰了弄伤了,也没必要说谎吧?这也太奇怪了。
何书墨顶着这个问题回了家,在下午去找崇临打球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呦,你跟谁亲的这是?这么激烈?”崇临一脸暧昧地看着何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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