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面色复杂的来回看了看两人，越发觉得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的感情一定是进入了飞速发展，想要找卞雯雯问问她有没有相同的感觉，谁知一转身对方正兴致勃勃的看两人互动看得入神。
眼里闪耀的光芒看得岳清有点不敢搭话。
深感这一片就自己一个正常的，岳青叹了口气转回了头。
“这次又是什么试卷？”计淮好奇的探头看去，叶哲的桌子上摊着本复习资料，大部分题目都没有写，少有的几道写了的也只是题干下画了横线，答题处多了一个答案，配着他略显潦草的字迹，怎么看怎么嚣张。
老师还在上电磁场，叶哲已经开始高三复习，岳青咂舌：“我听说老师去年让叶哲去竞赛班，后来不知为什么叶哲没去。”
“他这个水平去不去都一样吧。”
“竞赛班大部分竞争强烈，学习强度极大，叶哲要是去了那，把其他人打击得学不下去了怎么办？”前面的男生听到两人的对话摊了摊手。
万一竞赛班的学生看了叶哲连过程都没有直接就心算出结果的试卷打击太大要跳楼，学校老师还要想尽办法把人从天台上面扯下来。
计淮都能想到那个画面，老师满头大汗劝说学生放弃跳楼，得知对方轻生原因想把叶哲喊过来劝劝对方。
学生抱着栏杆眼泪汪汪：“你为什么不写过程？”
叶哲：“因为结果显而易见。”
末了再自以为好心的补充一句：“其实很容易做到的。”
学生，卒。
……
晚自习永远是高中画卷里不可或缺的一笔。
宿市一中抓的严，哪怕是走读生晚上也必须来上学校晚自习，计淮索性傍晚也没回家，吃完饭就抽出来本习题册开始做。
他毕竟已经毕业五年，这些题目都是看着熟悉，真要提起笔才发现基本全忘了该怎么写。
空间内面面垂直的判定定理是什么？
函数的单调性和增减性怎么求？
诱导公式怎么写来着？
自信满满打开期末考试卷的计淮只记得老师说过的考试技巧，不会的题目先空着，于是他从第一题开始往后跳，十分钟后成功的阅读完了这套试卷上所有的题目。
做到了与叶哲相同的“写完一张试卷后试卷依旧崭新如初”。
计淮忽略岳青诧异的目光，关上数学习题册，默默拿出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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