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本以为他直接挑好将人送过来就算,哪里想到还有挑选的余地。
关静姝脸颊染上绯红,随手指了个顺眼的,就等着他晚上来爬床了。
“母后可还满意?”沈瑜眼神热切得能将冰川融化,眸中的占有欲凝聚成风暴。
处于风暴正中央的关静姝望着那名暗卫,笑吟吟地点头。
“谢过皇儿。”
窗外寒风呼啸,风雪未歇。
室内温暖如春,热气蒸腾。
关静姝靠在寝殿连着的浴池之内,耐心细致地清洗着全身。
澡豆磨砺着幼嫩的肌肤,轻轻揉搓便是红痕,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尤其明显,给人一种想要凌虐的欲望。
纤细的手指再次覆盖在富有弹性的双乳上,樱色的乳头被揉捏得挺立,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等人来采撷。
花穴中涌动着温热的情潮,提醒着她的荒淫无度。
她掰开自己的阴阜,热水涌动着往缝隙中挤弄。
关静姝打开水阀,热水源源不断地顺着竹管里奔涌下落,砸在水面,迸溅出细小的水花。
浴池内的水温渐渐升高,她再次掰开自己的阴阜,热水的温度快要将那处融化。
滚烫的热意如同一只能随意变幻形状的大手,揉捏着她敏感的私处。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头顶,好快活。
她如同躺在汪洋之间,不用任何外物就能在海面漂起来,目之所及是广袤的天空。
琉璃般透亮的蓝色洗涤掉她所有的阴霾。
她的手指揉弄着阴蒂,快感不断堆积,双目逐渐迷离,檀口微张着似乎是在迎接手指的搅弄,湿发垂在胸前。
关静姝意识到,自己就像是一只熟透的红柿,等人撕开她薄薄的表皮,品尝她的芳软。
那些蕴含在果肉里面的甜汁琼浆,是她熟透了的证明,也是她对采摘者的馈赠。
但她不属于任何人。
她陡然睁开眼睛,试图将自己从这种意乱情迷中抽出。
最近一切都不正常,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可笑的想象。
她是麓朝的太后,谁都不配采摘她,只有她垂幸他人,施舍他们一夜欢愉。
阴阜和花穴被洗涤得清爽,白嫩的肉壳将粉嫩的珍珠紧紧包裹在内,粉嫩的花穴微微翕张着。
美得令人心悸。
关静姝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浓密的黑发往双乳间淌着水,凝聚在她腰腹处的水珠在烛火的照射下反射出琉璃的亮色。
她随手拿件浴袍披上,白嫩如春笋的脚背甩动着淋漓的水珠,一步步回到床沿。
头顶是烛火跃动留下的深浅暗影,寝殿骤然陷入一片漆黑。
关静姝缩在床头,一动不动,双眼紧闭。
她怕黑。
这事全皇宫的人都知道。
初入宫的时候,她就吩咐宫女彻夜燃烛,不少仕官弹劾她奢靡无度。
一只蜡烛而已,还能把国库给烧红了?
淑妃不是砍柳树种樱桃,就是砍白梅种梨树,全后宫能翻的地基本被她犁了个遍,都没见那些言官出来说事。
不就是挤兑她年纪小,拿她开关谢两家的刀么?
她依旧我行我素,没料有胆大的宫女竟敢私自灭掉她的灯烛。
她半夜醒来,周遭一片漆黑,撑着眼皮坐在床脚毫无睡意,直到天亮才再次沉沉睡去。
起床后,她就将那宫女杖毙在未央宫前,鲜血流了一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