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静姝被摸得眼角湿润,花穴松懈开等待肉棒的进入。
“嗯……啊啊……唔……啊……”
哭吟的声音断断续续,更加刺激起少年心底的渴望,他将肉棒挺近花心,龟头调皮地跟嫩肉打着招呼。
“轻一点……”
关静姝眼中含泪,脆弱的眸光恳求着他的垂怜,喉间不可遏制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敏感点被碾磨着,泼天的刺激让她陡然失语,空气中只有铃铛随着动作规律的响声和少年饱含情欲的喘息。
沈瑜是刚开荤的少年,初始两晚都碍于身份和关静姝破身的柔弱,并没有餍足。
如今没了诸多顾及,肉棒发了狠,每下都捣入子宫,骨子中的掠夺和凌虐几乎要将她肏死在床上,全靠意志和爱意支撑着。
他吻着关静姝的耳垂,吸咬舔舐,手掌在她浑身上下游移,泛粉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静姝,”沈瑜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给我生个孩子吧。”
说完他又重重捣下一击,捣得汁水乱曳,美不胜收。
关静姝被他捣弄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没将他的话往心里去,她服过绝嗣汤,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再说,她要是弄两个面首群臣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弄个孩子出来,她怕是不要命,前朝的暠越太后都没这么嚣张。
“好不好?”沈瑜又调皮地顶弄了一下她的花心。
“好。”
关静姝应承下来,半点没放在心上,要是她说个不字,估计沈瑜能把她拆了。
沈瑜却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孩,浑身上下都泛着柔情蜜意,不忍直视。
所以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也不可信。
沈瑜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侧头舔弄着莹白修长,铃铛声音响在耳畔。
他缓缓下压,肉棒像是扎根在花泥中一般,抽插间带出泥泞的汁水,咕叽作响,伴随着铃铛摇动的声音。
叮铃……
叮铃叮铃……
叮铃……
叮铃叮铃……
……
关静姝被他时轻时重的捣弄逼得快发疯,快感不断从身下积蓄,她的花唇被捣破皮了。
又酸又胀,浑身发烫,酥麻到极点的感觉让她莹白的肌肤上立刻浮出一层细密汗珠。
“小瑜……太深了……呜~停……啊……”
敏感点被不断碾磨的快感又让她开始憋尿,平摊的小腹被粗长的肉棒顶弄出阴影。
欢愉陡然从尾椎上升,侵袭着她的头皮,她看不见任何东西,脑海中白光闪耀,耳畔全是铃铛嗡鸣的声音。
沈瑜加速狠插着她的花穴,将甬洞碾磨得深红一片,软枕四散,衾被凌乱。
花穴急剧收缩吞吐他的肉棒,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要高潮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铃铛急促的声音在隔间中回荡。
沈瑜克制住自己射精的冲动,暖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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