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瞧着玉瑶这辈子跟晋王的感情也很好,这般贵重的镯子,眼都不眨的直接送给她,倒是让她倍感意外。
“这等贵重的镯子,举国上下只有两只,我怎么能戴的起这等,再者这是王爷送给王妃的大婚礼物,我更是不能收。”吕淳婳是个进退有礼的,考虑到这些,自然不会轻易就收下。
“我身子是燥热体质,大婚前王爷并不知道,只是想把好的送来,如今让他再送这等,怕是他也不送这等了。”玉瑶拍了拍她的手,全然一副轻松的模样。
吕淳婳赶紧道谢,“那便多谢王妃相赠,淳婳自会好好戴着。”说完便坐在了一侧的绣墩上,自然而然的朝着玉瑶说了好些医治眼睛的事儿。
玉瑶一直盯着她的脸看,自然看到了她眉眼里的眼神,一股别致的沉稳和忠诚。
玉瑶暂时读不出为何在她眼里出了那样的眼神,兴许是经历了上辈子的事儿,想要投靠晋王,也许是旁的。
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吕淳婳便回去了。
玉瑶送她到门口,注视着吕淳婳远去的背影,不由微微眯眼。
午后的细雨益发绵密,吕淳婳从假山后走至后院子的小道上,油纸伞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遥望远处地上被淋的干净的小草儿一叹。
初初听秦玄策提起晋王妃,今日见她浅笑盈盈的模样,尤其是性情大方的赠送她暖药镯的模样,看上去更是格外的娇艳万状,明艳不可方物 。
晋王……喜欢她,自然是有道理的。
铜镜微微移开,晋王来看了看玉瑶,因为粮草被劫和割地打仗的事儿,晋王这几日要处理两百份公文。
再加上扬州这边的官员怠政,每次说个什么事儿都磨磨唧唧的扯到仁义道德上去。
所以,这个节骨眼上,晋王最是忙的。
玉瑶送走晋王,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的。
记得上辈子这个时候,东宫秘密抵达临川郡后,活捉了临川郡守,假借临川郡守的名头,私下巧立名目,用神佛钱来诬陷晋王。
上辈子她甩手掌柜一般,什么事儿也不管,可是这辈子细细推敲这事儿,心里却极度不舒服。
玉瑶梳着长发,脑中全是神佛钱的事儿,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儿。
正想着,珍珠忽然进了门,将一封书信递给玉瑶,低声道:“王妃,东宫那边的信。”
听到东宫这两个字,玉瑶瞬间没有思考神佛钱的精力了。
“东宫?”
暗卫就站在房顶处听着,玉瑶脑中混混沌沌的,但是却很巧地看到了窗外倒映在墙上的那个半斜的人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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