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元瑜再也没有之前的玩世和嬉笑, 而是俨然一个成功的权臣,一步步的开始收拾起他行走路上的拦路石。
诚王是第一个,赵都督也不会排到第二个去, 现在他还未带着玉绵到陈国, 他的棋局已经开始落子,现在在陈国的朝堂上有人告发诚王利用给崇宁郡主的加封礼, 意图谋反。
而陈国的新君忽然从重病中起身,毅然履行了除奸邪的皇帝权威,大义灭亲地将诚王逮捕,还罗织了不少的罪名,圈连上了诚王交好的不少藩王,比如私藏官银。
玉绵见他将密信交给黑衣人,不由攥紧了手,私藏官银不过是一个借口, 官银这事儿,陈国每个王爷府邸都有,因为陈国先帝开国为了从权臣手里夺权,允诺自己的子孙自己养兵,养兵自然也会私存官银,以备不时之需,。
这在陈国已经是默认的,根本不是罪名,不过现在诚王已经被陈元瑜利用皇帝牵制住。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力挽狂澜,那便是赵都督。
而这其中最关键的人物,就是八字命盘为乾造、乙丑、甲申、丙戌、戊子的一个人,此人只看八字的话,是个极为骨气又急躁的人,现在陈元瑜不敢去抓,就是因为他怕这人会自焚。
只是,她该如何把这人的八字命盘传给赵都督,这是个难题。
玉绵脑中闪过赵都督那张端方清冷的脸,心里顿时有种别致的憋闷和难受,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都想哭了。
看到玉绵那副可怜兮兮又泫然若泣的样子,陈元瑜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腕子,一双桃花眼中潋滟着嘲讽,“还真是好感情,原本还以为赵都督那个清冷谪仙似的男人是单恋,不想绵绵你竟也是对他情根深种,真是羡煞旁人。”
陈元瑜笑着,薄唇旁边的那颗小小的朱砂痣微微的上扬,但是目光却似乎不经意闪过些失落……
玉绵面无表情,手却默默往外撤了撤。
这一动作,却将陈元瑜最后一根弦扯断了。
陈元瑜眸底浮现出阴鸷,目光落在玉绵莹白如玉的耳垂上,他紧紧箍着玉绵,将她抵在廊柱上,重重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跟面团一般软软的,糯糯的,他重重用力却又舌尖轻轻扫滑过。
玉绵表情一滞,想要挣脱却被他猛地掰住,他手上力道极大,捏的她的腕子及疼。
玉绵不由疼得“嘶”了一声,微微低头,只见腕子上已经浮现出来重重的指印子。
“陈元瑜,你放肆!” 玉绵极少发脾气,但是此刻是真的恼了。
陈元瑜倏地把手伸向玉绵的领口间,要解她的玉扣,玉绵挣脱,不住的避开,冷声道:“你若胆敢,我便咬舌自尽。”
不知是不是看错了,玉绵似乎看到陈元瑜脸上似乎闪过些失望,眼角也发红了。
下一刻,陈元瑜却又冷然一笑,身手极快地扯掉玉绵腰间的束带,道:“你那日梦魇,梦到与你云雨的春梦,不是赵恒,而是我,陈元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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