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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姐也不知道崔铭怎么说服的北月,反正有办法,崔铭要拐骗北月,随便一句话的事。当天晚上北月就带了大量物资回总部,然后打了二个登山包。北月在打包时候,崔铭正在和流浪唠嗑。好运姐就气呼呼的在一边作陪,冷不丁的瞪眼一下。好运姐作陪是必然,不是偶然,因为好运姐是唯一一个看清楚大蛇长相,同时还活着的人。
好运姐是联络官,她带领一个小组负责将布冯的命令送达三支队伍。血月遇袭,好运姐刚刚离开不到半个小时,不仅看见了大蛇的长相,并且还远距离拍摄了几张照片,并且还用望远镜看了大蛇屠杀的过程。
崔铭听流浪介绍,走过去抱抱好运姐,好运姐一把推开崔铭,带一点点哭腔道:“走开,讨厌。”然后走人,快步回自己的房间去。
当局者清啊,在这场战斗中,死者已死,但是影响了很多活着的人,北月是内心愧疚,伤心。而好运姐是直接受到伤害,难以想像好运姐看着自己熟悉的人被屠杀,克制自己不能去救,也不能不看的心情。好运姐必须忍受悲痛,将所有细节记录在脑海中,这是职责,猎人的职责。那时候活下去也许比死还难。
崔铭坐下来,寻思许久后对流浪道:“还是没心没肺的人活的比较自在。”
流浪有同感,点头:“我等就是太冷静了,我和布冯接到消息,就想尽可能的减少伤亡,连悲痛的一瞬间都没有。等忙完后发现,也没有悲痛的心情。”
“恩。”
“但是我和老布是老东西了,见过大世面。崔铭,你这么年轻,心如止水,那可不太好?”
“我们不能换个话题吗?”
流浪点头:“那个议席死了。”
“哪个?”
“谏言进军北极的议席死在了北极。”
“哦?”崔铭颇为惊讶:“他倒是死士。”
“这点很奇怪,他没有宗教方面的信仰,也没有其他把柄什么的。为什么要谏言,而且还把自己送在了北极呢?”
崔铭道:“简单,被蛊惑。他不是知情人,而是被怂恿当出头鸟的,并不知道北极有这样的后果。”
流浪问:“谁蛊惑了他呢?”
崔铭想了一会,问:“他是东大陆议席,应该是卫薇姐一组的,卫薇姐一组损失最小,他怎么就死了?他是议席,按照他的年龄应该很稳重,最少比那些年轻人要稳重。是愧疚之下,自己去送死吗?”
流浪反问:“你觉得他在大变突生时候,能想那么多?”
崔铭也反问:“你要说什么?”
好运姐走了回来,和没事人一样坐下,崔铭刚要开口,好运姐用杀气眼光制止了崔铭,她知道崔铭要问,喂,你哭了?老娘怎么回答。
流浪明显不在意这些,道:“我手头没证据。”
“主观上你知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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