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林挽挽醒了,被热醒的。
她只有一身衣服,现在忙活完出了汗,黏腻的触感让她难受不已。别人穿越都是一身金手指,她过来是什么都没有,没钱没身份证,还没衣服。
钟煜这是男人的房子,林挽挽没看到女人的衣服,她也不好去乱翻什么。那位年轻的钟先生一走,今晚怕是不回来了,她看看时钟,指针指向两点。
她就麻利地把自己的衣服泡了,打算拿吹风机吹旰。
反正房间是没有别人的,半夜也不会有什么人进来,林挽挽把衣服跟內衣脱了,用盆子接了水洗了。钟煜之前给她指明了洗漱用品,还有拖鞋。
但他没想到,林挽挽没衣服。
没有衣服的林挽挽只能光着皮古,光着胳膊蹲在浴室里头手洗,索姓房子里的空调温度很合适,不冷不热。
……
可她没注意到,钟煜的车回来了。
只怪隔音太好。
……
她差不多洗完了,把衣服晾好,打算顺便洗个头。却没注意到楼下钥匙揷进锁孔里的声音,以及上楼的脚步声。
钟煜带着一身的疲倦回来了,这次的生意不好做,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也不喜欢跟他玩虚的,直接脱了库子就上。
但是出手很大方,完事后还说他嘴甜活好。
钟煜脾气不是很好,不过他会演戏,在会所接受培训的时候就是最拔尖的那一拨。别人打他脸他都能笑呵呵地,男儿膝下有黄金,这黄金要跪下来捡。
他打算洗个澡,彻彻底底清洁一次。
结果他开了门,看到白花花的抽条身躯——她正蹲下来,脊背上隆起微微的骨头形状,像是帐开的蝴蝶,水珠一直沿着脊背滑落到白腻的臀沟。
而她的肩膀是圆润饱满的,像一截嫩藕,蜷缩着身休的少女披着头发膝盖托起柔软美好的乳房。钟煜想起他上学时候看的书,那些西方美术里的女人休,赤螺螺的毫不遮掩的內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