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銮呆呆看着他走了,走的飞快,背影称得上是狼狈。
到底是怎么了?
她看看手心,除了热,她方才什么也没感觉到。
倒是骑在秦恕身上的时候,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比以往多了点什么。
但是究竟多了什么,岳金銮不清楚。
秦恕总不能在身上藏个铁棍?
她悻悻回了殿中,倚着窗栏睡着了。
睡着睡着,她嗅到一股淡香,亲近的很,是秦恕的味道。
他身上还凉丝丝的,好像沐浴了,指尖都沁着凉意。
春夏吹风也容易着凉,秦恕把她抱起来放到榻上。
岳金銮团在他怀里,柔柔的发丝在他颈上挠着,她伸手搭在他肩头,头往他胸口一埋,便不动了。
“秦恕。”
“嗯?”
岳金銮问:“你刚才怎么了,还往身上藏凶器,有人要杀你吗?”
她在说梦话。
秦恕无声看向自己下身平静的袍子——
凶器,是吗?
太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子妃江氏的兄长赌博欠债不还,仗着有太子撑腰当街将债主打死,进了大牢。而□□羽私下密谋时,被人告密参了上去,因结党妄行而被拘禁贬谪,元气大伤。
御史台参太子都参累了,联名上书状告太子恶行,德行不配为一国储君。
皇帝称病不朝,言官的舆论攻击也未平息,废黜太子的呼声愈演愈烈。
皇帝近来身体欠佳,时常头疼难忍,精神涣散,太医查不出病因,实为怪病。
不久东宫就被搜出用锦帛包着的的桐木偶人,锦帛上尽是大逆不道的文字,东宫养的一屋子道士声称是太子授意,诅咒皇父,好让他尽早登基。
纵使太子百般辩解,人证物证具在,大局已定。
皇帝得知消息,口吐鲜血昏迷了三日,醒来便狠心废了太子,移居宫外囚禁。
打从太子被废起,皇帝身体便愈发不好。
他迟迟未立新太子,有时因养病不便操劳,朝政大多交由秦恕打理。
只有昭平公主秦蓁伴驾,皇帝脸上才薄有笑容。
秦恕的加冠礼办的尤为隆重,众皇子中现如今只有他最有望当太子,定王府的门户一立,明着暗着送礼的快把门被送塌了,被司桔带人好声好气全赶走了。
那些人见定王不收礼,就往岳家送,讨好不了正主,讨好正主贵妻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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