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銮无奈,“你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我怎么会离开你,嫁都嫁了,红纸婚书天地媒证,我走不掉的。”
秦恕拥她入怀,分明抱过千百回,却还期待着下一回,“你想走?”
岳金銮头摇成拨浪鼓,“不想。”
秦恕道:“就算想,我也不会让你走。”他故意冷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磨进她的耳中,“你要是敢走,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锁在房里,你再也别想出去,每天只能看着我,只能念我的名字,只能对我笑。”
岳金銮呆着小脸,好像真被吓到了,被他拢在怀里,像只萝卜被人抢走的兔子。
秦恕揉揉她细软的耳垂,放柔了声音,“吓着了?我胡说的。”
岳金銮没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寒芒,用手搭着他结实的小臂,“要是我不走,你能不能许我一个奖励?”
秦恕低眉,“说说?”
岳金銮伸出一根手指头,“今晚让我休息。”
秦恕气得笑了,“得寸进尺。”
他怕她消失怕她离开,谁知她在他怀里窝的舒舒服服,压根没想过跑出去这一茬。
岳金銮扯他袖子,“好不好?”
秦恕看她眸子里眼巴巴的渴望,压低了声音道:“看你表现?”
岳金銮看见他凑过来的脸,犹豫了一会,揪着他领子亲了上去,婚后她头回主动,小心翼翼的像个雏鸟,扑闪的软睫蹭的他轻痒,忍不住想笑,看岳金銮亲的认真,便牵唇搂住她腰。
“夜里还让我睡书房吗?”
他记仇,岳金銮软软的垂下眼睛,“昨晚不是说过,不让你睡了。”
她这儿亲一口那儿亲一口,吻技青涩的像颗酸青梅,挠的人心里起起伏伏,只想痛痛快快按着她亲。
秦恕忍了一会,直到她闭着眼睛胡乱亲到下巴,才终于忍不住把她提起来,“我没教过你怎么亲人?”
岳金銮搭下耳尖,“没有呀。”
秦恕淡淡叹了声,扶住她腰道:“那跟我学。”
岳金銮乖乖跟他学,学的小脸通红,趴在他肩头喘气,“秦老师。”她像个勾人小妖,黏在他身上,亦纯亦媚的问着,“我学的好不好?”
秦恕盯了她一会,忽而觉得今夜她的休息也安排不上了。
“好,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到岳府时已是午时,一下马车,温采采便拉着岳金銮上上下下打量,“还好还好,挺精神的。”
她突然看着岳金銮的唇,“嘴巴怎么这么红?”
岳金銮:“……涂、涂多了口脂。”
温采采取笑她,“是回门又不是赴宴,涂那么红干什么,自家人还要这么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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