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恩衍气得仰倒--简玉纱的双肯定,简直是要他的命!
柳氏乐却得不行,她儿子可很少会主动说这么贴心的话!
果然到了下午,柳氏沾了鸡血似的,疯魔了,一整个下午没让闵恩衍喝一口水,也不许他坐。
而简玉纱,则去了前院的教练场熟练兵器。
简玉纱怎么说也是虎门之后。
她曾祖父是战功赫赫的镇北侯,祖父简明光袭爵后,功勋虽未越过她曾祖父,却也参加过大大小小数场战役,沙场经验丰富。
简明光的下属,也都各有所长。
因简家只得简玉纱这一位明珠,她自幼便被简明光和他的属下们,捧在手心里长大,学尽各家绝学。
拳脚功夫、枪刀棍棒,简玉纱样样精通,更是对曾祖父留下的兵法韬略,烂熟于心。
前一世,简玉纱困于内宅庶务,实在分身乏术,打小练下的一身本领,险些荒废。
如今成了男子……若还能恢复女儿身,立刻和离,若不能,也比做女人舒服方便,自然要做她喜欢的事。
简玉纱还记得祖父在世的时候,总是遗憾她不是个男儿身,否则简家又能重振门楣。
如今她是了,便想让祖父泉下有知,她若是男儿,该当何等优秀。
简玉纱在教练场打了一下午的棍法。
她最擅长qang,闵家无此物,便暂用长棍替代。
幸好基本功非常扎实,简玉纱一下午就找到了手感,而且男人比女人天生有力量上的优势,原先女儿身时候耍棍的不足之处,竟补足一些,只等她用顺手了,便可与人一较高低。
简玉纱打棍一下午仍旧意犹未尽,直至天色黑尽,才回荣月堂洗漱过后,等丫鬟上菜。
她独自用过了晚膳,待瑞秋和瑞冬打帘子进来收拾碗筷的时候,吩咐道:“你们早早歇息,夜里不用准备吃食了。”
两个丫鬟想到早晨“简玉纱”的反应,便顺从地回了厢房睡觉。
院里掌灯后,闵恩衍才迟迟归来。
和昨日一样,他累瘫在床上,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只怕是多出口气儿,就要累死了。
闵恩衍冷“嘶”一声,拧着眉头道:“我又累又饿,脚也疼,脚约莫是起了泡,好玉纱,你纵使看在三年夫妻情分上,替我拿些膏药来。”
简玉纱竟好意起身,道:“起了水泡?”
闵恩衍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脱了鞋袜,一双白皙玉足,脚指头颗颗圆润,似肤粉珍珠按大小排列。
“他”的脚侧,果真是起了两个水泡,绿豆大小,连在一块儿,包着黄水呢。
水泡最疼的时候,当属破皮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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