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还是离开了,只不过还是派了个侍从砍了他身上的绳索。
身体是得到了解脱,可这心灵啊受到了不小的伤害。陆晋连生叫苦,倒不若她是平常女子,那还能拿这作要挟让那公主气得退了婚。可现在偏生她就是那个公主,这下好了,公主娶定了……
想到这一生一世都得因身份悬殊而有所忌讳,事事都得向方才床事那般被女人压下去,就觉得失了面子。
陆晋一回家就被陆将军拎着领子逮进了祠堂里。
将军在后处往他膝盖这么一踢,都不需要用上什么气力,陆晋就乖乖地双膝着了地。
“阿爹,下次我自己来,我又不是不肯跪。”这祠堂他不知来过几回了。
陆将军又踢了踢陆晋,骂道,“孽子!彻夜未归,做什么混事去了!”
他倒是不想打这个儿子,可从小到大这儿子就没做过什么像样事。
这男子不同女子,女子只需觅得个好郎君,拴住丈夫的心管好府内即可。可男子呢,担当的是整个家的责任。他这儿子既不能建功立业又不能考取功名。就是做生意,那基础的算数都不行,也莫怪他回回生气。
“儿子这又是做了什么错事惹您生气了?”陆晋这回真不清楚。
陆将军将他从地上拽起,揪着他的领子一下子就露出了青紫的痕迹,可不就是女子弄得!气急说道,“你如今还学会玩女人了?”
“是那女子强上的我!”
陆晋辩驳道,这莫须有的罪名陆晋可不认,他分明是被强迫的。
岂料陆将军更生气了,整张脸都黑了,“你说你一男儿,连女子都对付不了,还有脸说得出口!”
陆将军嫌教训得不够,又多骂了几句,“不日你又要与那番邦公主成婚,这外族女子甚是泼辣,你要是让她知道了我看你如何交代!”
又想了一番又觉得不稳妥,怕罪犯欺君,“你现在就跟我入宫请罪去,别害了人女子。”
“我不去!那女子就是那外族公主!我与她,不过是提前行了夫妻之实。”
一想到这陆晋就气的咬牙,什么公主,分明就是蓄意强上他,也不知谋筹了多久。最可恨的是,还说他不行!
“既是如此,你还是给我跪着!你做什么事都不成,这以后你如何赚钱养家?你在这给我好好反思,从文从武你自己琢磨,明日开始,给我好好学!”
“我既是娶了那公主,与她百年好合不照样衣食无忧。”
陆晋可不想背书,也不想练那功夫出一身臭汗。女子以色侍人,那他有样学样不就好了,那公主之所以选了他这个纨绔不也是嫌弃宫里那些老的老丑的丑吗。
孺子不可教也!饶是武将的陆将军此刻也蹦跶出了这么句文绉绉的词出来,可见是被气多了。
陆将军对他没了办法,摇了摇头从祠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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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沉淀沉淀再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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