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不见哥哥?”
陆阮这早膳都用完了,还不见陆晋的影儿。“莫不是还在睡?”
绿竹凑近她身旁,小声道,“少爷一早被罚跪祠堂了,到现在还跪着呢。”
“哦?可知道缘由?”
有趣,脑海中又一晃而过昨夜谢弃说他被打晕的事,想必是昨晚发生了什么。
绿竹脸红了些,陆阮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这哥哥跟绿竹有些什么?
这要如何启齿,若是让夫人知道她这般“污秽”小姐的耳朵,也不知道会不会怪罪下来。
绿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个委婉的词,“少爷昨夜同人在床上打架了。”
“是男是女?”
这床上还打的起来?打架?怕不是与人交合吧?这要是个女子倒也没什么,这要是个男子可就不得了了。
在陆阮往更长远的方向设想前,绿竹打断了她的念头,“是位姑娘。”
那也没什么稀奇的嘛。深居宅院,陆阮别的知道的不多,可这奇闻趣事那是天天央着别人讲给她听。
早就听闻大官大户人家的男子都会在成亲找个通房丫头,这么一想,陆阮又有些同情自家兄长了,这从小罚到大,着实可怜。
可怜归可怜,陆阮可没有想去看望陆晋的想法。要是出一次事就去求情就去看望的话,那她不知得跑几回。
再说了,这从小跪到大,且不说膝盖有没变结实,陆晋又没笨透,还能想不到法子让自己跪的舒服些?
这陆阮没去看,倒是有人去看了。
陆晋顺着藕色罗衫往上瞧,便瞧见了害他被罚的罪魁祸首。
“我当是谁来了。”
这语气可没半分客气、礼貌一说。
元若挽也不在意,他要是同那下人般唯命是从,这夫妻一世未免也太枯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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