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阮看着手心的这个药丸,头一回不吃谢弃给的药。她月事迟迟未来,哪里会有孕,这种私密事她不敢同他说。
陆阮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还是绿竹在门外唤她吃饭她才醒来的。
这身上还留着不少谢弃吸吮出来的吻痕,虽然上过药浅了许多,陆阮还是怕被看出来,冲门外吩咐道,“你去端些糕点甜粥进来,顺道帮我同阿爹阿娘说声我在房里吃。”
门外的绿竹应了声就依着吩咐离开了。
没多久,绿竹就端着食物进来了,陆夫人也跟着来了,见陆阮捂着被子坐在床上就踱步走了过去,“捂着被子作甚,饭也不出去吃,可是昨夜着凉了?”
陆阮被褥里的手紧紧抓着被子不放手,生怕阿娘一下子瞧了出来,“阿娘,我无事,就是近来冷,不想动。”
“你这孩子,天气冷都这般,以后嫁人了被夫婿嫌弃了怎么办。”陆夫人笑她。
“他才不会呢。”陆阮想到他,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他对她怎么好,哪里舍得让她“勤快”,以往送过他一个亲手绣的荷包,他还让她别绣了,说是劳神伤眼。
陆夫人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那谢弃因是避讳流言,来的不多,可每回这两人都是腻在一块的,不瞎都能看得出来。
“我听你阿爹说,近来那蛮夷不安分,朝廷为这事烦恼了许久,今日这谢弃就请缨去打仗了。”
“阿娘,你说什么?!”陆阮的声音有些急切,他说的出远门就是去打仗吗!若是,回不来又当如何。
陆夫人抚了抚她的头,“会平安的,你阿爹等晋儿成婚后就得出发了,你得信你阿爹,信你心上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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