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有一句话,叫做‘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只有日本这样的国家才会养育出你这种变态!”叶梓筱对仙岛夫怒斥道。
听到叶梓筱的话,仙岛夫脸上很明显的闪过一道怒色,但是很快他就将自己脸上表现出来的怒意给掩去,说道:“使用纸尿裤是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如果你觉得你能忍,你可以忍着,但是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这瓶葡萄糖需要一个半小时挂完,一个半小时后我再来,希望到那个时候,你还能继续忍着。”
说完,仙岛夫便是转身开门离开了房间,并且把门给锁死。
叶梓筱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抵抗着向她席卷而来的尿意,可是不管她怎么忍耐,这种令她羞耻的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终于,在那瓶葡萄糖挂掉一半的时候,叶梓筱身体不受控制的排泄了出来,两行眼泪从叶梓筱两侧眼角滑落,排泄过后,叶梓筱没有如释重负的快感,反而感觉到深深的羞耻,这种羞耻令得叶梓筱想到了去死,可是现在的她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因为仙岛夫在离开的时候,为了防止她会咬舌自尽,在她的嘴里塞入了一块毛巾。
当葡萄糖快要挂完的时候,仙岛夫再次出现在了房间中,他看了眼叶梓筱身上的纸尿裤,嘴角勾了勾,说道:“你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不是吗?”
仙岛夫给叶梓筱换了一片纸尿裤,拔掉了她手上的针头,然后为她注射了第二阶段的鳞化药物。
虽然知道了仙岛夫给自己注射的,是会让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但是叶梓筱没有抗拒,因为她此时的眼神是空洞无神的,仿佛自己身边所发生的事情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任凭仙岛夫把鳞化药物注入自己的身体中。
数个小时后,等到那种如同无数蚂蚁在全身爬动的麻痒感再次袭来的时候,叶梓筱还是保持着之前的样子,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仿佛那种之前让她难以忍受的麻痒感不存在了一样。
第二天,仙岛夫来更换纸尿裤,帮她擦拭完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叶梓筱还是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仙岛夫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第三天,叶梓筱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想要排泄了也不再去强迫自己去忍耐;仙岛夫要给她注射鳞化药物的时候,她也不再抗拒;仙岛夫要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也任凭仙岛夫侵犯自己的身体。
第四天还是如此,第五天依旧一样,如果不是叶梓筱微微起伏的胸口,她的身体还有温度,恐怕就连仙岛夫都以为叶梓筱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了。
随着五个阶段的鳞化药物注射完成,叶梓筱身上的鳞片更加的坚硬,光泽度也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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