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狙击镜,我能看到那个男孩对杀人的恐惧和犹豫,很显然他跟我一样,也是第一次杀人,他连那把用来斩首的弯刀都拿不稳。旁边的武装毒贩对他不断催促着,可是男孩依旧没能举起弯刀。原本行刑的武装毒贩走上前,把奥利维亚的脑袋按在地上,撩开她的头发,再次对男孩进行催促,这次男孩终于把手中锋利的弯刀给举了起来;可是我松开扳机的食指却依旧没能回到扳机上,我在犹豫,犹豫是不是要给那个男孩一枪,阻止他对奥利维亚的行刑。我的耳麦中不断传来队长的催促,他催促着我开枪,我是第一狙击手,我的狙击是这次营救行动的信号。可是不管队长如何的催促,我依旧没有能扣下扳机。”
“所以,那个男孩砍下了奥利维亚的脑袋?”佟千雪问道。
“没有。”慕容飞摇头回答道:“男孩最终还是没有用弯刀砍下奥利维亚的脑袋,把他刀仍在了地上,而随着他把刀扔下的动作,我也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男孩周围的毒贩显然是对男孩的懦弱愤怒,他们抓住了男孩,用匕首在男孩太阳穴的位置划开一道浅浅的小口子,然后抹上毒品,这样能在最短的时间让毒品对人造成影响。”
“毒品是一种致幻剂,会让人变得亢奋,对女性有强烈的欲望。那些毒贩在给男孩抹上毒品后,撕开了奥利维亚的衣服,让奥利维亚的身体暴露在男孩面前。在毒品的刺激下,男孩对自己眼前这具成熟的女人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男孩和奥利维亚被关入了他们身后的房间,在奥利维亚被拖入房间的时候,她朝我潜伏的位置看了一眼,我知道奥利维亚根本不可能看到我,但是我却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无助和绝望。奥利维亚被强奸了,被那个男孩强奸了,而在男孩强奸了奥利维亚之后,其他的毒贩又先后进入屋子,对奥利维亚实施了侵犯。当我们发动突击,冲进村庄消灭毒贩,解救人质的时候,我走进奥利维亚所在屋子,发现她已经死了。”
“地上,床上都是血。只有很少一部分是从奥利维亚被撕裂的下体流出来的,更多的是来自她胸前,刺穿她乳房,刺入她心脏的那一刀。最后一个毒贩在强奸完奥利维亚后,用刀刺进了她的心脏。”
在慕容飞说到奥利维亚被拖入屋子遭到毒贩强暴的时候,慕容飞能明显感觉到身边佟千雪的身体有些僵硬,抱着自己身体的手有些发凉。强奸,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都是难以接受的。
“四个被解救出来的人质中,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男人,在看到奥利维亚的惨状后,抱着奥利维亚的尸体痛哭不已。这个男人是奥利维亚的父亲,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自己面前遭到凌辱,但是却无能为力。”慕容飞轻拍着佟千雪光滑的后背,继续说道:“营救人质行动,但是却有人质死亡,这是一次失败的营救,但是在行动前‘黑水’公司签署了相关文件,所以‘黑水’公司并不需要为这件事情负责,但是作为这次事情发生的直接责任人,我还是遭到了‘黑水’公司高层的责罚。行动结束后,一名从海豹突击队退役的狙击手找到了我,他跟我说了后面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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