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岐整个人晕乎乎的,根本思考不了任何事情。她不明白易洲为什么要亲自己,到底是不忘旧情还是单纯的情不自禁。
他松了口,“他有这么亲你吗?”
沈曼岐有些错愕,而后解释,“解星河?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易洲绷着脸,沉默了半晌,似乎在维护成年人最后的自尊。
“我只是做过他经纪人而已,他这个人喜欢跟别人开玩笑,只要遇见异性都会调戏一番。”她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因为感觉易洲根本就不在意。
沈曼岐不再说,她下了车。还没走两步身后撑起黑色的伞,她一怔,易洲说,“我送你进去。”
“可是……”
“不要?”
她有些慌乱,点头,“要。”
沈曼岐走的是侧门,她有点担心被同事撞见,走得很快。易洲进去了收起湿淋淋的伞,仍然站在她身边,沈曼岐也不好赶他走。
更准确地来说,是舍不得他走。
她谨慎地看向前方,耳边传来脚步声,沈曼岐吓了一跳,赶紧拽起易洲的手躲在转角处。她整个人压着易洲,鼻尖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雪松味。
易洲拧眉,“做什么?”
“嘘。”沈曼岐抬起手盖在他唇上。
她的手软软的,像棉花一样。易洲呼吸一窒,突然拽住她的手压下去,隔着手背跟她间接亲吻。
沈曼岐吓了一跳,她掌心全是男人灼热的温度。她抽回手,易洲干脆把她压在墙上,她想反抗,听到易洲问,“你当初对我那么狠,现在让我亲几下,过分吗?”
她不动了,手攥着他的衬衫。
易洲吻她,余光却瞥见上次跟沈曼岐很亲密的那个同事站在不远处,正错愕地看着他们。易洲撩起唇角,眼尾勾着妖冶的弧度,嚣张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像是霸道的雄狮,无声地同他宣告主权。
习子实仿佛被雷劈了一下,呆愣地站在原地。他从来没见过沈曼岐这么乖顺的样子,再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他吓得扭头就跑。
易洲嗤笑一声,想到这人喜欢沈曼岐,牙齿用了力,又在她唇上舔了新的伤口。他非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加强势地掠夺占有。
直到看见她痛苦地皱眉,易洲的怨气终于消散了干净。他这段时间气够了,跟她摆脸色也摆够了。
“就这么乖?”他抬起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沈曼岐心虚,“嗯。”
“卖了也行?”
她知道易洲不会这么做,于是点了点头。
“那占你便宜呢?”
她耳根一热,犹豫了几秒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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