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易洲脸不红心不跳,还跟着呼呼一起斥责, “呼呼说得对。”
沈曼岐醒来的时候,呼呼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杯水走过来, “妈妈,喝水水。”
她一脸怨气地看向呼呼身后的易洲,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某人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弯下腰掖了掖她的被角, “怎么了?喝不下去?是哪里不舒服吗?”
喝不下去是因为谁?因为谁?
沈曼岐想打他,但是碍于呼呼在场,她只能跟他维持表面恩爱。她笑得勉强, “没有不舒服,谢谢宝宝。”
沈曼岐喝了一口,“一点也不疼了。”
“真的吗?”呼呼开心地抱住她大腿。
沈曼岐下了楼,恰好看见易珂往外走,易洲怀里还抱着呼呼,他轻笑了一声,嗓音算得上温柔,“去哪?”
迈腿的某人一下子僵住了,她停在原地不敢动弹,心里懊恼不已,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她慢慢转过身子,摆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我回家呀。”
易珂的视线落在易洲怀里的孩子身上,“哎呀,这是谁家的宝宝,这么漂亮?”
“别转移话题,我有话要跟你们俩说。”
“……”完了,历史要重演了。
易洲揉了揉呼呼的脑袋,把他抱到太姥姥那去,又低下头交代了两句才过来。
他专门找了个房间把这两人押进去,沈曼岐拽了拽他衣袖,小声说,“昨天晚上不是算过账了吗?现在还要继续算吗?”
“你觉得昨天晚上算的跟今天是一回事?”
昨天算的是她口嗨,今天算的是醉酒。
易珂和沈曼岐缩在角落,易珂心虚,“我们俩都多大了,喝个酒都不行吗?而且我们叫了迟鸣,又没有把自己丢在路边。”
他眯了眯眼,手搭在精瘦的腰上,似乎要听听看易珂能掰扯出什么玩意。
“回来的时间也没有特别晚,再说了。”易珂讪笑,“有你在我们担心什么?”
她观察着易洲脸上的神色,然后慢慢往门外移,易洲微微偏了偏头,“去哪?罚站呢。”
沈曼岐就懂得多,立马认错,“对不起,我不应该出去喝酒。”
“认错态度不错,你先出去。”
易珂:“?”
她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共犯脚步轻盈地走出去了,“哎?不带这样的,凭什么她就能出去啊?易洲你是不是偏心?”
“站好了,易珂。”易洲靠在墙壁上,“真一天不管你你就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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