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洛沃坎迪话音刚落,桑德斯说:“如果迈克尔真的成了大个投手,那我会第一时间向球队建议交易他。”
此话一出,全场大笑。
奥洛沃坎迪也笑个不停,整个新闻发布会顿时充满了欢快气息。
楚蒙在球员通道等到白已冬,“你今晚的命率是100%吗?”
“确切的说,是三分命率百分百。”白已冬说:“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我跟布兰迪打赌了。”(加内特的妻子)楚蒙的话险些让白已冬摔倒。
白已冬惊讶地看着楚蒙,“打赌?你跟人打赌?”
“哦!”楚蒙确认地点头。
白已冬摸了摸楚蒙的额头,“怪,没发烧啊,是不是你发烧的部位不是额头,是胸部?让我摸摸”
“别闹!”楚蒙拍掉白已冬的咸猪手,“我跟布兰迪打赌,你今晚会以百分百的投篮命率结束赛。”
“那你输了,我记得我投丢了一球。”白已冬说。
“赌注是什么?”白已冬问道。
“没有赌注,打赌一定要有赌注吗?”楚蒙的话槽点之多,白已冬一时不晓得该从哪里吐起,“吃饭要不要饭?”
“要啊。”
“所以啊,打赌怎么能没有赌注?你们女人真的是太怪了。”白已冬完全理解不了她们的所作所为。
白已冬打开房门,赢球的愉悦感消失了。
再见和黑狼同时出迎,黑狼的嘴里还叼着一只被咬得稀烂的拖鞋,再见的嘴角满是油渍,明显是偷吃了东西。
白已冬的眉头拧成川字,“今天不教训你们这两只坏狗,我名字倒过来念!”
“冬已白挺好听的。”楚蒙说。
“别闹!”白已冬气笑了。
白已冬所谓的“教训”,只是罚两只狗头顶东西。
白已冬坐在他们面前吃三明治,“顶十分钟,不许掉下来,谁掉下来时间加倍!”
话音刚落,黑狼头的《悲惨世界》掉了下来。
白已冬的脸色僵直,“黑狼,你想死是吗?”
“呜呜~~”黑狼趴下来四脚朝天,一副“要杀要剐请便,别这么折磨我”的可怜样。
白已冬无数次对自己说,如果不是这只癞皮狗的认错态度好,早他妈宰了做狗肉火锅。
“好了,差不多算了。”楚蒙护在狗狗面前,把它们叫出去,“你也该休息了。”
“你成天这么惯它们,是鼓励他们拆家吗?”白已冬问。
“哪有不调皮的狗狗?”楚蒙护犊子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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