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正面,写着十诫的一诫:不可偷盗。
阿道夫肯扎德穿着一件典型的神父装,他的个子不高,面容干瘦,脸随时随地都堆着微笑。
“蒙多利亚,我猜这位是白狼了。”肯扎德的声音有一种异样的力量,无论他说什么,都能让人专心倾听。
白已冬跟他握手,肯扎德惊悚地说:“神啊!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手掌!”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白已冬笑道。
肯扎德和颜悦色,好像要把白已冬融化一样,“你能来已经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国有一句古话,“达则兼济天下”,明尼苏达是我的第三故乡,我愿意为这座城市尽一份微薄之力。”白已冬得体地说道。
白已冬的思想觉悟让肯扎德惊讶不,“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肯扎德给白已冬的印象,和楚蒙描述的一样,是个让人毫无距离感,算是无恶不作的罪犯也会被他感化的好人。
白已冬和肯扎德的初次见面,是个毫无波澜的开场,平淡无味。
白已冬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与他不可能有所交集的天主教神父,将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
“你觉得阿道夫怎么样?”回家的路,楚蒙问道。
白已冬实话实讲:“和你说的一样,让人觉得很亲近。”
楚蒙很高兴看到白已冬对肯扎德的看法与她一致。
“你是怎么认识神父的?”白已冬问道。楚蒙回想了下,“那是个意外,我记得那天下了暴雨,我没带雨具,所以去附近的教堂避雨,刚好那天神父也在教堂……”
“神父给我的感觉特别亲切,无论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向他倾诉。”楚蒙说。
于是某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吃醋了,“跟我不能倾诉吗?”
某人不说还好,这一说,楚蒙直接说道:“你每天都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听我话长话短?”
“抱歉。”
“没关系。”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以后优先找我倾诉……”
某人的小肚鸡肠症已经发展到晚期,无药可救了。
楚蒙倒也习惯白已冬突如其来的犯贱,其实,这也是她去教堂给白已冬祈福的原因。
万一哪天他因为犯贱被人在球场打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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