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很安静,除了白已冬没人说话。
当晚,鲍克没有加练。平时他会在晚独自加练,今晚却没有。
“看来我们的彼得决定放弃了。”肯扎德在鲍克的房间里说。
鲍克低着头说:“格温建议我不要透支身体,应该多注意休息,这样训练更有效果……”
“是吗?你真的是因为听从了格温的话才选择休息吗?”肯扎德的眼睛好似能够穿透人心。
肯扎德目光一转,“还是说,因为格温晚说的那番话,使你放弃了赛?”
“我没有放弃,但我算每天不睡觉,我也达不到平均水准。”鲍克说。
“是吗?这样可以放弃了吗?赛已经结束了吗?你落到最后一名了吗?”肯扎德的问题像连珠炮弹一样打到鲍克的身。
肯扎德走到鲍克的面前:“彼得,你喜欢跑步,不是吗?”
“我喜欢!”鲍克大声说。
“你是为了名次赛吗?你是为让我高兴赛吗?为了给教会村争光赛吗?”
“不是!”
“那你是为了什么赛?”肯扎德的问题像手术刀一样破开鲍克的内心,逼他吐露心声。
鲍克的嘴唇在颤抖,肯扎德的目光给予他极大的压力,他吞了口唾沫:“我为了自己赛,我为了让自己开心而赛。”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肯扎德问。
鲍克默默穿跑步鞋,离开了房间。
白已冬想为肯扎德鼓掌,这一碗鸡汤灌得真是干净利落。
“彼得还是太年轻了,居然会听信你的谗言。”白已冬调侃道。
肯扎德说道:“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只是自己钻进了牛角尖,需要别人推他一把。”
“无论如何,在结果出来之前,他都应该全力以赴。”肯扎德说,“放弃是这个世界最可耻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白已冬感觉肯扎德另有所指。
话刚说完,肯扎德捂着胸口“白狼……帮我拿一下药……”
“药?”
“在教堂!”
白已冬拿起知道在哪,背起肯扎德迅速跑到教堂,把药拿给肯扎德。
肯扎德喝水都顾不,张口把胶囊状的药吃下,然后捂着胸口,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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