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摸着乐知时的脸,“这是前列腺,你会很舒服。”他说着,压着乐知时的长腿狠狠往那个点上凿,乐知时被他操得直往上去,头几乎要埋没在枕头里,声音被撞得破碎,那根软下来的阴茎也一颠一颠的,抵在宋煜的下腹。
窗外的雨粗暴地落下,翻搅着泥土,乐知时最敏感的那一点几乎要被宋煜捣烂,在性快感和缺氧中乐知时产生了离奇的幻觉,仿佛他只是一颗熟过头的柿子,被宋煜捏破了,没有形状,只有满手甜腻的红色汁水。
到后来,他的两条腿都架上了宋煜的肩膀,整个人像折叠的文件夹,被压缩在宋煜的身体下,高高抬起的腰下垫着一个羽枕,狭小蜷缩的姿态被宋煜操到口齿不清,半闭的眼蓄着热雾。
“你说什么?”宋煜掐着他的胯骨低喘,逼迫他说清楚。
乐知时被插得气上不来,猛地咳嗽了几下,感觉宋煜的力气轻了一点,努力让自己说得清晰一些,“哥哥……舒、舒服吗?”
“舒服。”宋煜的粗喘夹杂在交合的水声之中,他低头亲了亲乐知时的鼻尖和嘴唇,“你舒服吗?咬得这么紧。”
“嗯……”乐知时的头发都在猛烈地攻势下晃动,他半闭着眼,痴痴地笑,用最纯真的表情说着最下流的话,“哥哥操得很舒服……”
宋煜觉得热,脱了衣服侧躺下去,从后面抱住他,手臂穿过去揉捏他的乳尖,然后挺进乐知时的身体。
“哥哥,不,不行,好深……”
“不行吗?”宋煜吻着他后颈的痣,“那为什么一插就进去了。”
“乐知时,不要骗人。”
乐知时感觉自己的眼前都是一片黑,浑身都麻痹,仿佛没有了知觉,只能自救一般孱弱地呼吸着,侧着的姿势令他产生一种会被宋煜顶破的错觉。
宋煜曾经用这样的姿势抱他入眠,像一个可靠的、安全的温床。
但他也可以用这样的姿势把毁天灭地的快感喂到他的身体里。
窒息感对乐知时来说太熟悉了,他习惯窒息、习惯感官体验的极致,甚至习惯死亡。
但宋煜给他的窒息安全的,他不必忍受和习惯,可以尽情享受。
“真的,太深了,宋煜、宋煜……”
“现在就不叫哥哥了?”宋煜咬住他脖子上那一小块肉,有些凶狠地吸吮着,“你小时候很乖,叫我什么,记得吗?”
在他引导之下,乐知时口齿不清地叫他小煜哥哥,这种感觉竟然真的像小孩一样,迷糊,没有自制力。
他是脆弱的,很好掌控的,这给宋煜更大的考验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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