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件事的教训,长痛不如短痛。”方少灼似乎有点小骄傲,“你消息挺灵通么。”
白楚随意说:“谬赞了,自己公司这点程度的了解还是可以有的。”
“啧!”方少灼不高兴了。
不过白楚高兴了。
原本白楚想提醒他,这一下太狠,恐怕会有人怀恨在心,但既然方少灼已经这么做了,也不想他为未知的事情而担心,于是止了话头。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才收了电话,白楚转身,就看见白深一手搭在阳台门边上懒洋洋地站着,也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眼神意味深长地瞧过来。
白楚也坦坦荡荡地回瞧他,“不错,摆这么骚气的姿势还知道穿件衣服了。”
11月天的夜里上身只穿了一件睡衣的白深不以为然哼了哼,“这就骚气了?我弟也太没见识。”
他走了过来掏出烟盒和打火机,“让让,给我腾点地儿。”
白楚明天还要早起拍戏,没兴趣陪他在这烟雾缭绕,于是毫不在意将整片阳台拱手相让。
他正要走回房间,身后的白深突然道:“我还没见你在意过什么人,你的恋爱经验不会为零吧,要我传授点经验吗?”
白楚回头,果然见到他哥背靠阳台,随性懒散地站着,头一歪,嘴边的烟在黑暗里亮起一点红光,又灭了下去。
“不必。”白楚十动然拒。
“翅膀硬成这鬼样了?”白深十分可惜地叹气,又试探着问,“我怎么觉得这次回来看你,你心里像装了不少事?”
白楚看了看他,就在白深以为不会听到回答时,白楚却问:“那你呢?你当年为什么突然辍学回国?”
这一句之后,气氛突然低沉。
白深一下子被噎得说不来话,只能把手上的烟吸了又吸,半晌才道,“能有什么?国外的日子太操蛋,想回就回来了。”
白楚知道,一般他哥开始无意识飙脏话,就是想要逃避的表示。
他也无意逼自己亲哥,便没再说什么,走回房间关灯睡觉,留白深还在阳台以烟作酒,对月独酌。
第二天的时候,白深竟起得比白楚还早,留了个字条便独自去山林里野逛去了,最后还要在字条末尾处鄙视一下因为掉下山坡而受伤的亲弟。
「下次这么弱,别说你是我弟!」
白楚眼角又是一抽,把纸条一抓扔进垃圾桶。
剧组这边的拍摄已接近尾声,今天的进程也提前完成得很顺利,导演心情好给所有人放了半天假,组织大家去附近的银杏村去看银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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