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专门学过，是跟我表哥学的，不经常唱，这次是感谢公明的超级飞船。”
程川宁登陆上游戏，又切回直播间看了一眼，很多路人知道他不经常唱歌也走了，人气值只剩下一万三。
【公明：一艘飞船送一首歌？】
他愣了下，说：“……也可以，其实你想听直接说，只要是我会的我应该都唱。我把我企鹅号发你，公明你看一下私信。”
话音刚落，屏幕画面又变黑，超级飞侠再次缓缓地下来，满屏的壕气冲天\（^^）/～ 再来来临。
全区广播：【公明】壕气冲天，在【三宁】的直播间砸下一辆超级飞船，请点击此处前往TA的直播间抽奖吧。
人气值再次高涨。
【公明：虽然不务正业，但是挺好听的。】
程川宁忍不住笑出声，不是嘲笑，就像是单纯因为某件事而开心。
【三宁给大佬唱首口是心非吧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姐妹我建群了，明三群，群号是xxxxxxx】
【大佬好傲娇啊！！】
【又是刚才那个游戏主播？】
这是进来抽奖的人。
程川宁看着打赏列表的第一的头像，不自觉露出一点笑，好像从昨天开始，公明就开始变得有人味，不再是之前的‘加油’‘慢慢来’‘不着急’。
“我给公明唱首《幸运》吧。”说完就开始放伴奏。
等程川宁唱完，抽奖早就结束了，他也没看人气值。
戚谨明看着屏幕里的主播登录游戏，然后问了一句：“公明要一起来吗？几对几我都可以。”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笔记本的桌面，全是办公软件和浏览器，非常干净。
【公明：不了，我没下。】
弹幕顿时有人质疑。
【云玩家？】
戚谨明眼睛微微眯起，之前他粉上三宁的时候，也有去其他直播间看《大侠》的直播，最后还是发现三宁最合胃口。
不过通过其他直播间，他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事情，比如《大侠》的玩家非常不喜欢云玩家。
《大侠》的同人文化在游戏圈里比较出名，曾经非常火。最火的时候很多人游戏都没下过，来蹭它热度出名或者借名头卖，导致后来《大侠》的玩家对于云玩家非常不友好。
三宁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云玩家不也挺好的吗？每一个云玩家都是《大侠》的潜在玩家。公明你什么时候下了游戏，我们再去。”
对方说完就开始自己排队竞技场。
戚谨明直直地盯着屏幕，许久，操作鼠标移向浏览器，开始百度《大侠》。
过了一分钟，
电脑右下角多了一个游戏下载器。
*****
程川宁看着屏幕的连胜X11，伸了个懒腰，看电脑旁边的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弹幕还沉浸在刚才那一把奶妈小姐姐的萝莉音中无法自拔。
他低头看了下手机，才发现一小时前有个好友申请，头像是一张风景照，备注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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