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曼珊捏着苏岁安的肩膀晃了晃,“拜托,你一场演出就那么多人来看了,而且乐团收入很高的,再加上……”她顿了顿,“那房子当初的主人急于出售它,价格开得很低。”
说到这件事时,文曼珊又开始笑苏岁安,“你运气真的很好,那时候我还让你请我吃了一顿大餐。”
“这样啊。”苏岁安若有所思,接下来又开始埋头看上次拿回来的记录本,这次又有了新发现,四月的一天被画上了一个小爱心和小皇冠,他又翻看了其余几年的记录本,发现每一年的这一天都有这两个小记号。
苏岁安指着这一天问文曼珊,“这天是很特别的日子吗?”
文曼珊凑过来一看,仔细想想,说:“应该吧,这是不是谁的生日?我不记得具体日子了,但去年四月我被你拉去吃了一次生日蛋糕。”
她比划了一下,“很大很夸张,你后来还喝了酒,抱着我哭,太可怜了。”
苏岁安听到后面就有些脸红了,抱着人哭……这大概是他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他一直都清楚自己不是十分坚强的人,哭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这会是谁的生日呢?苏岁安不解,总不能……他真的有一个渣男前男友吧。
这个猜想闯入苏岁安脑海中的那一刻,他便立即晃了晃脑袋,不可能!他不可能跟除了温黎东以外的人谈恋爱,这一点他还是比较确定的。
文曼珊还在自顾自地说:“那次真的把我吓到了,所以我印象格外深刻,后来我还问你那是不是温黎东的生日。”
“不是他的生日,”苏岁安无比确认,“好奇怪,我的记忆里好像没有关于这一天的回忆。”
文曼珊说:“那你要想一下,你忘了一部分事情啊。”
苏岁安盯着那小小的皇冠和爱心,心里有些乱。
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于是苏岁安将这一页拍了下来,又在备忘录里记下了这一天。
不知不觉之间,绒绒已经在景苑停了一周,温黎东从起初的轻微抗拒变成了现在的视若无睹,他还是很难明白为什么苏岁安这小傻子会和绒绒关系这般好。
温黎东与苏岁安可以算是一同长大的,他太清楚对方温良外表下的强烈占有欲。
他们曾组建过一支乐队,温黎东是鼓手,苏岁安是小提琴手。那时乐队有一位男性粉丝性取向为男,偶然一次机会,他对温黎东表现出了好感,苏岁安知道后当场宣告了他与温黎东的关系,接着又生了一周的闷气。
那如果苏岁安知道绒绒是他与别人的孩子会是什么反应呢?
苏岁安不会知道,因为温黎东绝对不会承认绒绒这个莫名其妙降临的孩子,他对绒绒的态度能够转变到如此程度已经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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