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几个检查,前后用时不过一个多小时。
段医生看着苏岁安的脑部影像同两人分析,“苏先生恢复得不错,血块比上次检查时小了很多,神经的压力小了很多,我在看看其他数据,届时告诉二位结果。”
苏岁安一听到可能要做手术,脸都白了。
温黎东看着他如此,心中亦不好受,只能握住那只冰凉的手,送去几分温暖。
离开医院后,温黎东带着苏岁安直奔面包坊,老板娘已经把场地腾出来,这是温黎东为了哄苏岁安提出来的条件之一。
只要离开那个压抑的地方,苏岁安便又变得生龙活虎,一进面包坊就好奇的左瞧右看,他想起刚刚在车上听到的那些话,又是好奇又是欣喜地问:“真是你做的?”
“不然?”温黎东哑然失笑,他脱下价值不菲的外套,换上了一条小熊围裙,“你之前又不是没有吃过。”
“我忘了啊。”苏岁安理直气壮地说。
苏岁安就跟个小老板似的,拿着点单本指了几样点心,眼睛亮闪闪地说:“我都要。”
接下来的时间,温黎东收获了一条小尾巴,好在制作台够大,完全容纳得了两个人。
苏岁安跟只鸟儿似的,一直说个不停。
一会儿是哥哥好厉害,一会儿又是哥哥太会了。
嘴比抹了蜜还甜。
苏岁安眼里只有温黎东而他做的点心,好话那是张口就来,直到温黎东将模具往制作台上重重一放,他不解地抬头,对上了一双带着隐忍的眼眸。
苏岁安本能地察觉了危险,但又想起来这里是公共场合,秘书和老板娘等人就在外头等着,温黎东才不会做什么。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男人就把他一把拽了过去,那只大手上还沾着一些面粉,先是握住了那节细软的腰肢,接着慢慢下移,握住那柔软的一团。
苏岁安的脸蓦地爆红,不可置信地瞪着温黎东,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对方再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来。
他们挨得很近,以至于苏岁安能够闻到温黎东衣服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儿,搅得他脑子一片混乱,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他在出神,温黎东却已经得寸进尺,他紧紧靠着苏岁安,挺了挺腰,感觉到那是什么之后,苏岁安倏然睁圆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我……”苏岁安猛地推开温黎东,像只受惊的鹿,他语无伦次地说,“你耍流氓!”
温黎东一手撑在制作台上,喉结微动,开口时声音已经喑哑,“岁岁,别在外面说那些话,我忍耐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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