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也是突然进来给我吹头发,当时都吓到我了。”庄隅歪着头,对认真工作的傅时戟说道。
傅时戟知道他说的是刚接他到傅家的时候。
庄隅接着道:“那时我想着你手法好熟练,以为你有女朋友呢。”那时庄隅确实想过这个可能,不过这几年可算是看透了,估计在傅时戟身边的女性也只有用人了。
“哦?”傅时戟不知道庄隅的脑袋里还想过这事情,道,“是吹猫的时候练出来的。”
庄隅眨了眨眼睛,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闲下来的时候他总是寻思傅时戟对自己讲的“猫死了想要只新的”那句话,猜测练习对象是只猫。
“喵~喵~喵~”
庄隅做趣,学着小猫软绵绵地叫着:“你看我哪里像猫咪?”
庄隅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一点猫咪的样儿,别家的猫爱炸毛又傲娇,对主人爱搭不理,挑食还心眼多……
傅时戟吹干庄隅的头发,轻缓地抓了抓,道:“面上不像。”
里子的庄隅比猫还猫。
“那怎么不养一只新的?”庄隅疑惑道,“我对猫不过敏,养着玩呗。”
“没工夫,还要处理你给我找的麻烦。”傅时戟将吹风机放在一旁,道,“况且我鱼塘里的鱼禁不起你们的摧残。”
一个把鱼撑死,一只把鱼玩死。
庄隅缓缓坐起身,腿酸麻得用不上劲儿,承接着重量的位置也阵阵火热得发痛。他揉揉干燥的头发,觉得舒适了不少,接过傅时戟递过来的医疗箱,翻看里面的药剂,全都是止痛和通筋活血的药剂。
庄隅撩开自己的浴袍,露出红肿的伤处,把药水倒在上面,又细细缠上轻薄的绷带。
傅时戟这才发现他的伤势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便道:“身体都成面团了,让何妈寻个教练,每天去做两个小时运动。没男孩样子。”
庄隅哭丧着脸,不情愿道:“锻炼总弄得一身汗,不舒服。以后我天天晨跑还不成?你别找人。”庄隅怕了傅时戟动不动找人调教他的架势,找来的人还都是那个专业的佼佼者,死心眼得很,庄隅一偷懒,他们就追着唠叨。
“那个,我后面也受伤了,够不到,你替我抹一下。”庄隅将大腿根处的伤口处理完,为了岔开话题,把药剂塞到傅时戟手里,侧着身子躺在床面上,将红肿的后腿根露出来,那处是伤得最重的地方。
“你……”
傅时戟被他毫不介怀的动作弄得一怔,第一次眼底出现茫然,怀疑是不是应该为庄隅请性教育方面的老师,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然地在别人面前袒露私密部位。
庄隅等了半天,傅时戟还没有动,他歪过脑袋,眼底清澈地望着傅时戟道:“好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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