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之前在这里,后来就搬到别院了。”傅时戟一边说道,一边打开书橱,从中拿出两本书递给庄隅。
庄隅接到手中时才看到这几本是关于绘画的书籍,心想着原来傅时戟是学过绘画的,怪不得那时傅时戟随手两笔就把自己的模样画得栩栩如生。
“你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给我看看。”
庄隅似乎对傅时戟的幼时很感兴趣,好奇他小时候会不会一板一眼地学规矩,或者更小的时候会不会控制不住情绪号啕大哭。想象着小傅团子噘着嘴巴委屈的样子,庄隅忍不住勾起嘴角。
“没有了。”傅时戟淡淡道。
小时侯,傅时戟每天的活动就是接受心理治疗,几乎所有关于这个领域的各国心理医生都被请到了傅家,就连绘画也是某个心理医生的治疗手段之一,傅时戟练了段时间。
可惜一直以来收效甚微,傅老夫人后来放弃了短时间治愈的想法,连这个有缺陷的儿子的面也不想见,傅时戟便搬了出去。
“哦。”庄隅对了解不到更多傅时戟的过去有些失望。
“砰、砰砰”,门外传开敲门声。
傅时戟听到后,对庄隅道:“我先下楼,一会儿派人给你送餐,有事找猎二。”
庄隅点点头:“知道了。”
傅时戟将庄隅安排妥当,将猎二叫来守着庄隅,吩咐他无论是谁过来都不许把庄隅带走。猎二领了命令,小心谨慎地守在门口。
楼下大厅人声鼎沸,用人们搬着客人带的贺礼。傅家一向低调,鲜少筹办大宴,所以能收到邀请函的家族无不备上大礼。借着这次寿宴,世家小辈子弟相互打个照面。
傅时戟先去见了傅老爷子,父子俩几年都没见过面,相顾间,没有聊私事。两人坐在茶案边,论起前阵子傅时戟遇到的麻烦事。
“你二叔想要扣下那批货,被你拦下了?”傅老爷子问道。
傅时戟回道:“是。”
“你二叔其实心思不多,估计是他的那个儿子傅峥,想要与你较一较。”傅老爷子缓缓道。
因是傅时戟生病难以出门,傅老爷子当初有意栽培傅峥来帮助傅时戟,让他平白多了野心,最近动作频繁。
“嗯,查出来了。”傅时戟语气冷淡。
傅老爷子虽然精神有余,到底已经是六十有五,有些小孩子的把戏他懒得应对,而且傅时戟足够让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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