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被遗忘的七年,其实一直被人握在手心。
郑淮代易州送出礼物的第二天,易州就忍不住相思苦飞来了,却听到说宗远已经收到礼物。
“我飞机上还想了一大堆煽情话,就准备让我家远儿感动一场,你说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郑淮被易州怼了两句直接把人踹出自己房间,糟心玩意儿,想说什么回去关起门钻被窝说去,就差了这个由头不成?非得跑到他面前来强调两句。
忙完这一阵,他也一定要去谈场恋爱,天天往易州嘴里塞狗粮礼尚往来。
易州低调地坐到观众席时戴着口罩,可这并没有阻挡被人认出来,顺着他走的这一路,有人惊叫出声,易州食指贴在口罩上比了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台上的宗远,找到预留给他的观众席坐下。
他屁股刚落座,就听到身边女孩子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与他》的伴奏声中,易州抬头看向舞台,见到宗远抬手,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冲台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易州不自觉也笑了起来,黑色口罩遮挡了大半张脸,露出的眼睛呈月牙状。
……
秦观在剧组拍戏没赶上宗远的第一场演唱会,听说第二场在B市后在电话里一再强调让宗远给他留票,“弟弟,你知不知道你的演唱会门票一票难求,你还让我自己去抢?我这老年人手速,怎么跟你那群年轻的小粉丝比?”
宗远闻言笑了声,手指握着汤勺无意识地搅动着陶瓷杯中的牛奶,“你不是单身吗?”
电话那头秦观愣了两秒,随后咆哮道:“我单身就不能是老年人手速了吗?你小子跟谁学得这么不拘一格?是不是易州,我就知道易州心思不正,瞧瞧你和他在一起后变得多么流氓!”
“易州在我身边。”宗远道。
秦观不说话了,好半天弱弱地补充了一句,“但是流氓好啊,流氓好歹开朗,比你之前当冰山美男好多了。”
宗远哈哈笑了两声,恶趣味道:“其实他不在。”
秦观:套路深了,玩不过你了。
易州记仇的本事他切切实实体会过,哪怕自己是他男朋友的“闺中好友”,出手的时候都不留情面,天知道他家经纪人跑来问他什么时候的罪过易州时,表情有多么绝望。
他难不成能告诉自己经纪人,他曾不止一次地在易州和他男朋友做好事的时候得罪过?
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这么说出来,他家可怜巴巴的经纪人能当场上演就地休克。
秦观和宗远又零零碎碎聊了不少,感觉宗远如今性子好了不少,当初那种环绕他周身的死寂的感觉已经褪去,整个人朝气又活力。
不禁跟宗远感叹道:还是爱情的力量伟大。
宗远笑着回应他,“以前心事多,凡事往坏的方面想,觉得活着都没什么意义,这大半年慢慢发现,有些东西和我想的其实有些出入,很多遗憾被填补上,就觉得很庆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