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远微微颔首,声音一如既往地清亮,“九年前第一次被人指责不配冠军之位时,那些质疑推着我放弃当时的成绩从头开始,我不怪他们苛责,只是遗憾最后的舞台你没在。”
“五年前第二次被人指责任性妄为不计后果的时候,我对他们的言辞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难过你躺在病床上养伤我没陪在你身边。”
“一年前第三次被人指责与毒贩为伍、吸食毒品那是不实言论,计较也没有意义,况且那个时候我知道你没忽略我,在小号里评论了那么多我的画作,哥哥选出哪一幅挂在客厅最好了没?”
易州被人揭了底有些窘迫,但听他这么细细说着这么些年发生的事情,不带半分不甘于激动的情绪,又觉得好像真的如他所说一般不算什么了。
他笑了笑,没回应,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于是宗远便继续说道:“所以这一次我丁点儿都不会害怕,不管他们怎么否认我,这回你已经在我背后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他说得振振有词,易州被他正经的模样逗笑了,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好,我知道了。”
易州离开后,宗远松垮下肩膀,看着窗外层林的高楼,想着自己以前真的没有这么豁达的心态。
只有被爱温暖的人,才能放下心结。
他又拿起手机,看着评论里还有粉丝在评论里挣扎着:
“远哥把微博删了吧,咱们好好唱歌行吗?”
“这个时候竟然出来公开恋情,真的不把我们的反对放在眼里吗?”
“”
夹杂在谩骂中的这些言语看似带着善意,宗远看过却只是一笑而过。
他拨通电话,对着那头忙忙碌碌的郑淮道:“郑哥,帮我开个记者发布会吧!”
郑淮迟疑了两秒,应下了。
挂断电话,郑淮去找了易州,本准备着满腔要易州去劝宗远的话,却被易州一句“没事,准备吧”给抵了回去。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当初他跟易州说宗远不争不抢的时候,易州让他珍惜宗远还肯上台的日子,原来两个人心里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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