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任她捶了几下,又一把揽住她的腰凑着腻歪几下,“魔族的种族特征如此,你受着些、慢慢来。”话这样说着,他又用长尾将她的腰缠住,防着她再乱来。凉凉的触感透过鳞片从腰部的皮肤传来,顾临渊伸手抚摸着光滑的蛇鳞,又拿手指逗了逗他的尾尖儿,“小时候我也想着…能有一条这样的尾巴就好了,拿不动东西就用尾巴卷起来,等于多了只手。”她调笑道。
缚铩没有反驳,只是一面摁压着她的敏感处一面轻轻摆动着腰。“在更早的时代里,蛇族在成年时还会特意打扮自己的尾巴,”他回想着曾经母亲当睡前故事讲着玩的历史,虽然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几句话,他却把它们当作那时为数不多的乐趣记在脑海里,“母亲在尚未回归魔族时脑海里还会下意识地去想,她要在成年那天瞒着老鸨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
“这个传统,如今已经消失了吗?”
他眯起眼仁,向下捉住她企图继续骚扰尾巴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在战争和混乱占绝大多数时间的魔族历史里,它确实显得无足轻重。”
虚无的历史,顾临渊猛地回想起白辛仁的那一番话,他们脑海里记忆中的“历史”不过是作者写下的内容罢了,如果真的要追溯,没有人会勤快到把历史中发生过的所有事无巨细地写下来,因此他们只能空洞地阐述着种群宏大的历史,可被问及具体的某一个时间点时,或许他们能够回答的只有沉默。
缚铩亦不能逃脱这个漩涡。
这种事情想来永远只有心酸,她的情绪变化很快被缚铩敏锐地捕捉到,他顶撞的动作突然一狠,激得裹挟他的穴肉猛地收缩起来,然而他接下来并没有回归最初温柔轻缓的状态,而是乘胜追击般九浅一深地作动起来。顾临渊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给刺激得浑身一颤,穴口忍不住吐露更多水汁,丝丝缕缕般沿着他的手指流下。
“哎你…”话一出口便是娇娇的腔调,这可把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顾临渊给吓住了,她咽了咽唾沫,刻意压着嗓子道,“你干嘛……”尾音不经意地上扬,像极了小猫一边挥舞肉爪一边娇嗔,缚铩被自己的想象给逗得笑起来,抽出性器改为伏在她身上,再次顶入,又是一番狠捣猛撞。
他这一笑可把顾临渊给笑傻了,自家老婆平日里要么冷笑,要么就微微笑一点,很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模样,难得笑得这么开心,还——哎!
黑蛇垂下头,深灰色的长发也伴随他的动作沿着脸颊垂落,挠得顾临渊颈窝里痒兮兮的。他用额头抵着她的眉心,一下一下轻蹭着,身下却是截然相反的凶狠动作,顾临渊笑不出来了,黑蛇的性器太大、太长,在她人族的躯体上彻底开辟了独特的优势,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完全照顾到,丝毫不存在遗漏,而他一下又一下地顶进深处的同时,还不忘深处蛇信不断和她缠绵接吻,因交合而分泌的特型毒素沿着岔开的舌尖流向她的全身,所有的快感都在顷刻间爆发,汹涌的快感仿若那场来势汹汹的暴雨,从交合处蔓延向四肢百骸,大腿夹紧他的腰才能保持平躺的姿势,咬住被子、又被他连哄带骗似的扯开,娇吟便再没了阻碍,一声一声,顾临渊羞耻得都不愿承认这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
“享受当下,”黑蛇看似柔软的毒牙抵着她耳鬓厮磨,“这是你教我的。”
可也不是这个享受法啊——!!
顾临渊很想吐槽反抗,可缚铩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精力几乎处于巅峰状态的魔王根本不用担心体力透支的闹剧,从九浅一深换到大开大合不过片刻间,她方才适应的节奏便又被打乱,重新被拽入快感的浪潮中。
“……缚铩……!!”趁他换姿势的空档,顾临渊一下子握住他的肩膀,她炽热的吐息在空中凝成白雾,和缚铩冰冷的气息糅合在一起,又缓缓消失,他好像流了很多汗,可仔细一瞧都是和她肌肤相亲时黏上的,无论多么剧烈的床上运动,他还是那样,冷得像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嗯?”黑蛇温软的嗓音此刻也因为交合而变得粘腻,不复平日里的清朗。
知道他下身还支棱着,并尚且没有射精的迹象,顾临渊再次暗暗腹诽魔族的可怕,“纵欲伤身、纵欲伤身……”她一边碎碎念,一边用手扒拉他的下身,想从那一根上面逃脱。
他一下子笑出声来,被欲望浸染的笑声似乎也是极富诱惑力的,“似乎受伤的并不是我,”顺着她的意思抽开性器,他愈发清亮美丽的莲灰色眸子仿佛蕴蓄着水光,“我其实很疑惑…”他的眉微微拧起,语气却好像生了只手,勾着她的魂儿往他的心里跑,“那些魔族都可以为我真正的容貌而倾倒、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但你没有。”他的面颊绯红,唇瓣也跟着从苍白的状态恢复了些许血色,从而愈发显得皮肤细腻如羊脂,顾临渊睁着迷蒙的眼细细打量几番他的五官,顺着色胆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哪个傻逼说的,我从08年就开始馋老婆身子了……”
“居然是这样吗?”不顾她口中的“08年”为何物,缚铩一面将她咸鱼翻面般转了个身,一面轻轻吻着她的发丝,眸光再次沉淀下来,“看来出卖色相居然是一条捷径了…”
顾临渊感受到那根始终精神着的性器再一次挺入穴内,不由得发出短促的操声,可在情欲的渲染下,再反抗的情绪也化为了桃色。后入的姿势可以进得更深,为了不让她失去安全感,他体贴地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还顺便坏心眼地捏了捏她的小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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