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心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这个画面是那么似曾相识,这样的亮光她原来也见过一次。
凌霁的掌心收拢,那亮光便跟着暗淡消失,河畔又恢复了起初的平静,像是一切没有发生过。
凌霁低头看着地上的喻可心,眼神里的寒意破冰而出,令喻可心原本就发冷的身子更加冰凉刺骨:“你的灵骨?它原本就不是你的。”
喻可心因为身上的剧痛,心中即便气极恨极,可一时也没力气说话,她捏着拳头喘了几口气,才看着凌霁开口道:“赵清爽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
“呵。”喻可心讽刺一笑,看着那个如同皓月白雪般的男子,“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抽我的灵骨?”
“是。”
喻可心笑得更加讽刺,从来都是她玩弄别人,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被别人玩弄:“凌霁,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凌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堆烂泥:“我知道你是真心的,越是真心,就会越疼。”
喻可心紧抿着苍白的唇,眼里带着浓烈的恨。
凌霁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清冽的声音在辰州河畔响起:“你的真心对我一文不值。”
喻可心悲凉地笑了笑,紧紧盯着凌霁:“你今天做出这种,抽人灵骨之事,你还想、还想当仙尊吗?”
凌霁哼笑一声:“你以为我在意吗?”
喻可心心中恨极,可顶不住背脊处越来越严重的疼意,终是昏死了过去。凌霁也没有去管她,直接返回神剑门。
跟着他过来的赵清爽,站在原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富贵儿:“富贵儿,是不是你把我的事告诉凌霁的?”
“不是我。”富贵儿心虚地狡辩,“是他自己在镜子里看的。”
赵清爽:“……”
她看了一眼昏死在河边的喻可心,刚才凌霁抽她灵骨时,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比师兄当年还要野蛮粗暴。
“我们也会去吧。”赵清爽收回视线,也往神剑门走去。
沈宗主给她和凌霁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子,赵清爽刚走进院子,就见凌霁一个人坐在院里的凳子上,像是在等她。
见赵清爽回来,凌霁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你去哪儿了?”
赵清爽道:“我就自己走了走,你办完事了?”
“嗯。”
“是谁找你啊?”
凌霁微抿了下唇,手心摊开,那股亮光又在院子里重现。
赵清爽还是愣了愣,凌霁低头,看着她道:“我先帮你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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