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最冷哼一声:“我妈说,我们生不生的无所谓,反正他俩还年轻,想要孩子可以自己生。”
桑兰兰:“……”
这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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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烟花吃完饭时间尚早,于是桑最从房间里拿出桑兰兰的羽绒服、围巾和帽子,然后把桑兰兰给围得严严实实的,带出了门,说是要去散步。
桑兰兰低头看了眼穿成球的自己,再看了眼身边畅怀穿了件黑色长款大衣的桑最,忍不住笑了一下。
桑最偏头看她一眼,月色和路灯下,他的五官显得越发英俊立挺,但他的声音却很温柔,甚至还浸着笑:“笑什么?”
桑兰兰伸手握住他的手:“没什么,就觉得你长得这么好看,别人说不定会误会。”
桑最听不懂:“误会什么?”
桑兰兰:“误会我很有钱。毕竟这年头的富婆,都很喜欢包帅哥。”
桑最:“你本来就很有钱啊!”
桑兰兰想了想自己的银行卡余额,无从反驳:“也对。”
桑最大踏步的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掉了个头,从直走的姿势换成了倒退的姿势。他就这么倒退着,用目光笼住桑兰兰,嘴角潜着一抹笑问桑兰兰:“所以,要包我吗?”
桑兰兰:“……”
桑最:“长得帅,体力好,能打还听话,你包不了吃亏包不了上当。”
桑兰兰装模作样的打量了桑最一会,忍笑配合他的表演:“贵吗?太贵我可不包。你也知道,这年头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得省着点花。”
桑最:“不贵,只要一个吻,我今天就跟你走。”
桑兰兰从善如流的凑过去,垫脚吻了他一下。
桑最舔了舔唇,声音暗哑道:“谢谢照顾生意,美丽的小姐,今晚,我是你的了。”
桑兰兰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桑最又把唇凑到她耳边,贴着她的耳廓轻声说了句:“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等桑最走出去好远之后,桑兰兰才抬手揉了揉莫名滚烫的耳朵——果然开了窍的直男,就是不一样啊!
桑最这人向来说话算话,这一晚果然把桑兰兰伺侯得极舒服。前戏温柔又绵长,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又激烈而沉默。
有一瞬间桑兰兰几乎要怀疑她跟桑最发出的动静都要被隔壁房间的桑最爸妈给听到了。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担忧,桑最附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放心,他俩早就出去了。”
桑兰兰:“出去?”
桑最:“说是要回海里去看看,明天早上再赶回来。所以,这栋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桑兰兰这会脑子都是乱的,根本没办法思考他的话,所以还傻乎乎的问了句,“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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