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邬尧爱重前妻,即使情场失意也只是咬着牙、含着泪祝她幸福,为免惹她伤心,甚至投鼠忌器,没有对萧寒衣下死手,更是助长了这位第三者的嚣张气焰。
但狗改不了吃屎,花心狐狸改不了骚。
与邬尧的前妻蜜里调油、双宿双飞一阵之后,萧寒衣很快便觉得腻味,再一次悄悄迈开了猎艳的第三条腿。
舒凫:我从未听过如此辣耳朵之事jg
“开心点,狐狸。”
邬尧盘绕在舒凫手心,目光森冷,缓缓吐出一段鲜红的蛇信,“如今本座只是一点神识,没法把你碾成齑粉。”
萧寒衣刚松一口气,便只听见他阴恻恻地开口道:“不过,本座也很开心。因为本座知道,这小姑娘的手段,一定会比你想象的更加残忍。”
萧寒衣:“……”
舒凫:“巫妖王,您可别吓唬他。一不小心吓傻了,回头我们问什么?”
萧寒衣艰难地强笑了一下,却笑得不太成功,变成了一副鼻歪眼斜的苦相,半死不活地挂在脸上:“仙子,仙子想问什么?只要是在下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此地不方便,将他带回去吧。我会给如漪传讯,让他到客栈碰头……当然,失去了在我们面前表现的机会,我想他不会很高兴。】
江雪声提醒道,同时不无警觉地扭头打量了一眼凌奚月。
【就算问出些什么,也不能让凌霄城的人听见。】
他这话并未说出声音,但凌奚月察觉到舒凫的视线,当下便赔了个暧昧的笑脸:“姜姑娘,看来今日一行,也该到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
舒凫挑了挑眉,“抱歉,凌公子。今日我与师兄逛得开心,险些都忘了你还在。”
凌奚月:“……”
他还没来得及沉下脸,只听舒凫接着道:“有道是‘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妨与你直言。凌二公子,我对你无意,今日答应和你见面,只因我想知道凌凤卿袭击魏城的计划,这关系到数十万人的性命安危。”
“凌公子可以自己判断,是不是要将消息告诉我。”
“你说,我替苍生谢谢你,但你我之间的可能性不会增加;你不说,也不会减少。这个数字一直都是零,迄今三年,从来没有变过。”
舒凫神色平淡,既没有高岭之花对待追求者的轻蔑,也没有将他人心意拒之门外的不安,“在明确这一前提的基础上,凌公子,我等待你的回答。”
她比了个手势:“请。”
凌奚月沉默半晌,露出个艰涩的苦笑:“姜姑娘,其实你没必要讲得这么清楚。你既然知道我有这份心思,本可以敷衍我一两句,先从我口中套出消息……”
“我知道,但我不稀罕利用。感情之事本就复杂,我还是清楚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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