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完她脉象后,江雪声目光闪烁,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你且忍一忍,今晚早些歇息吧。”
“嗯。”
舒凫难得老实地点点头。
那熏香的效力不上不下,勾不起心中欲念,只是让人觉得有几分飘飘然,全身上下都轻松得不可思议,仿佛陷入了一团绵软的云。
也许是因为这点飘飘然,舒凫半靠在江雪声灵力流转的分神身上,只觉得说不出的清凉惬意,好像三伏天里抱着个大冰箱,很想将自己整个儿埋进去。
这么一说,遍布古今中外小说的“不可描述之药”情节,从她穿越至今,好像还是第一次遇见。
“……”
舒凫侧过脸,静静望着近在咫尺的江雪声,见他难得面带忧色,忽然无端地泛起了一点玩心。
“先生,那个,我有点……”
她故意吞吞吐吐,一手揪住江雪声衣襟,假模假样地往他身上贴贴,“我不太舒服。”
更露骨的台词她也知道,但若是说出口来,她觉得可能涉嫌性骚扰。
左右都是玩笑,不越界就好,她知道江雪声看得出来。
他的玩笑她不会当真,她偶尔闹上一闹,他自然也会从容地一笑而过。
当然,如果能让他的呼吸和心跳乱上一拍,那就足够她吹到下辈子了。
说实话,舒凫一直很想这么玩一次。既然他们两人平辈论交,不论师徒,不问长幼,总没有只能江雪声逗她,她就不能还以颜色的道理。
有时候她也会想——
如果江雪声对她,不光是没轻没重地瞎几把撩,而是真有那么点意思呢?
毕竟这三年里,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本性如此”、“喜欢便会亲近”,但舒凫从未见过他这样亲近别人,无论男女。
江雪声对弟子是个顶个的好,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确确实实将每个人都照顾周到,真正做到了“但凡弟子想要,我便会给”。
但是,他有事没事揽在手边,动不动就像撸猫一样撸上两把,有时候还要凑近前吸一口的,好像真的……只有她而已。
——难道说,是姜若水这个女主天赋异禀,其人如猫,撸起来手感特别好?
舒凫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就不再深思。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那种可能”,但每次这心思刚一冒头,她就下意识地觉得“不可能”。
不可能啊!
太不可能了!
那可是江雪声啊!
天下第一美人!天下第一逼王!天下第一品如服装厂!
不仅骚,而且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骚,一直在升级,从未被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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