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冤枉啊。”
江雪声被她拽得向前一倾,一边笑着向她告饶,一边抬手将她拥得更紧,“我都这般为掌门着想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凫儿,你如此偏帮其他男子,可要提防着我拈酸。”
“不了吧。我看你现在就酸得很,我不信还能更酸。”
舒凫不接他话茬,抬手将他的脸拨向一边,以免自己中了这所向披靡的色诱之术,“再说,那可是掌门啊,掌门能算男人吗?他是圣父,是佛子,是人间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水莲花,你不要用‘性别’这种肤浅的概念,拉低了掌门崇高的灵魂。”
千里之外的秋掌门:“阿嚏!!!!!”
“……怎么回事,昙华又在骂我?”
……
之后一段时间里,尽管舒凫极力将对话扳回正题——也就是五凤、封印以及天魔,但江雪声此刻心情大好,满心都是“我有一只鸟,可以慰风尘”,半点也不想让赵九歌这条千年单身狗打扰自己。
就这样,他拉着舒凫说笑了好一会儿,才像个被父母撵去写作业的小孩子一样,不情不愿地收敛笑容:
“唉,赵九歌有什么好谈的。与我们的事相比,他实在……”
舒凫冷冷横他一眼:“先生,我讨厌恋爱脑的男人。”
江雪声:“我们现在就谈赵九歌,你想问什么?”
舒凫:“……”
……呵,男人!
“从头说起吧。”
虽然江雪声依然像个背部挂件一样紧挨着她,但舒凫几乎感觉不到分量,只觉得他像是一片轻飘飘的花瓣或羽毛,倒也不甚在意,一口气抛出三个问题:
“封印完成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龙凤血脉凋敝,是不是与天魔转世有关?关于凤和鸑鷟的下落,你现在了解多少?”
“……”
江雪声春风得意的笑容微微一滞,沉吟半晌,只好无奈叹道,“你倒是聪敏,一开口便切中要害,让我搪塞不得。”
“也罢,我说过从此不再瞒你,今日便与你好好理一理。”
舒凫这三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实就是填补了三千年间的空白,将过去与未来串连在一起。
三千年前的五凤,以及如今流离失散、各自凋零的五凤后人。
——在此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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