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春‘呸’了一口,“之前确实咱俩都没空,不能盯着这俩学习,不过一年级的东西简单,盯一个月就能补起来。之后我要怎么管孩子,你都不许插手,你要是敢插手,那只手插了,我就把你哪只手给剁掉!”
“还有,你和爸妈也说一遍,孩子不能惯,要什么给什么的日子过去了,家里有钱也不能千依百顺,正经的要求该答应就答应,不正经的要求一率不准!谁要是答应了,我和谁急!还有周胜那边,你也和他说一声,不许再给俩小的送衣服了,正长个儿的时候,买那么多衣服过三个月就不能穿了,他进衣服不需要本钱?瞧瞧一家人把这俩孩子惯的,都快上天了!”
谢迎春同于泽在书房里定规矩的时候,声音没有收敛,俩小崽子听得一清二楚。
于繁一听谢迎春的那些要求,脸都绿了,她噘着嘴问于亨,“弟,咱该怎么办?”
于亨捧着那张少年惆怅的脸说,“要么听话要么挨打,有别的选择么?全家人谁能惹得过母老虎?”
书房的门突然打开,谢迎春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拧住于亨的耳朵,“说谁母老虎?”
于亨的胆都险些被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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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迎春这么一整治,两个孩子都规矩了不少,抄课文的时候刚开始还容易出错,后来发现谢迎春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只要写错一个字就得把整篇文章抄一遍后,姐弟俩都认真了。
做数学题也是如此,原先还粗心大意的,结果手心被谢迎春打了几次,姐弟俩抽抽搭搭地去找爷爷奶奶爸爸叔叔老姑以及太奶奶告状都不管用后,也看清了现实,错误率直线降低。
谢迎春管孩子从来都是奖罚并重两手抓,犯了错该揍就揍,做得好该奖就奖。
见俩孩子都规矩了,谢迎春带着俩孩子去市里转了一圈儿,给俩小的都买了过年的新衣裳,还给于繁添了一包炸头发的花蝴蝶头绳,给于亨添了一把玩具枪。
路过周胜那‘迎春优选’的时候,谢迎春领着俩孩子走了进去,彼时周胜的生意正忙。
原先开在一楼的服装店已经挪到了三楼 ,一楼摆的都是各种电器,居然有了彩色电视机,还有洗衣机和大风扇,小件电器主要是录音机和电话机这些。
二楼卖的是一些时兴的吃食,如羊城那边的罐头、奶粉、饼干,也有一些羊城那边的小物件儿,比如老花镜、墨镜、孩子们用的铅笔盒、书包这些。
谢迎春想这俩孩子背的书包有点旧了,就给买了新的,还添了一些文具。她要给周胜钱,周胜死活不收,二人推脱了一会儿,最终谢迎春硬把本钱塞给了周胜。
她问周胜,“生意怎么样?”
周胜眉飞色舞地说,“好得很!根本忙不过来!得亏我爸我妈都来帮我,这才稍微宽松了一些,可平时还是累得很。哪一层都得看着,我在的时候还好些,我要是进货去了,我爸我妈都忙不转,还得给我舅打电话过去求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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