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春:“……”
她当场就真情实感地骂了一句,“那猪脑子还想做生意?”
她对那家人不待见是真的,但毕竟是亲弟,父母偏心,她不会怪到谢伟春头上,谢盼春做那龌龊事儿恶心她,她厌恶谢盼春,但谢伟春并没做过什么害她的事儿,充其量就是腆着二皮脸想找她要点钱,知道她不会开那个口子后,二皮脸也就没做啥死缠烂打的极品事儿。
如果二皮脸真是做了什么触犯法律的事儿,谢迎春自然不会妨碍他把牢底坐穿,可这会儿听说二皮脸是被人坑骗的,正主出去逍遥法外了,二皮脸这个帮凶却遭了秧……谢迎春心里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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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泽听谢迎春说了这事儿之后,直接说,“这还不简单?你现在去津市走一趟,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该教训你弟就教训,该查背后的人就查,凭你肩上的衔儿,谁能拦得住你?”
谢迎春赌气,“我才不回去。”
眼看谢迎春的嘴撅得都能挂个油壶了,于泽怎么会看不穿谢迎春的心思?明明就是想回去处理这事儿,可是又因为当初的事情生气,抹不开面子,这才陷入了两难之中。
于泽给谢迎春捏了捏肩,劝说,“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咱们也都不是当初那么年轻的人了,火气也该降一降了。原先我知道你同你娘家的关系不好,从来不敢劝你,这次却是想要劝一劝了。你同你娘家啊,没必要势同水火,实在觉得膈应难受,少来往就是。”
“经过我奶这事儿,我现在算是想通了,家里人,就算有隔阂,那也不至于处成仇人。我感觉吧,你家里人大概也吃了教训,不然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可能不同你说?大概是真的不敢同你说了。”
“咱连普通人都帮,没必要把亲戚当成死敌来防,你弟如果有本事有能力,可以让他跟着胜子学,如果没啥本事,那就从胜子那儿拿货,安安分分地经营一个商店,大富大贵不敢保证,日子顺顺溜溜地过下去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还有你爸妈,年纪也都不小了,之前那些气,该散就散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你若不是真的恨家里人厌家里人,而只是因为置气,将来真的出点什么事儿,后悔的还是你。”
“迎春,我知道你,心软嘴硬要面子,其实啊,很多事情都没必要那么要面子,从心一些,别想着想那想东想西……”
谢迎春红了眼眶,给了于泽一个大白眼,然后才说,“瞧瞧您现在,身上的气儿和菩萨一样,搁我这儿普度众生呢!”
她到底是把于泽的话都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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