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曼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纪昀从地上扶到床上,其伸手一探对方的额头:“怎么那么烫?”
其摸了摸纪昀的手脚,发现比额头的温度还高。
“发高烧了!”
叶曼文这时候才恍惚想起,白天似乎下了一天的雨,而纪昀就跪在外面,其伸手把纪昀的裤脚撸高,发现对方的膝盖一片青紫之色:
“你怎么那么傻。”
叶曼文瞬时深深的自责起来,随后立马起身,想要去厨房煎药。不料,刚从床上站起,却被纪昀的手紧紧的拉住:
“曼文,你别走~”
“我错了我喜欢你你别哭我会对你负责的,曼文~”
叶曼文看着高烧不止,依然把自己挂在心上的纪昀,眼泪瞬时滚动了下来,不过,这一次却是感动。
叶曼文弯腰,浅浅的在纪昀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我不走,我永远也不走。”
费了许久,叶曼文从哄劝纪昀睡了过去,把手从对方手中抽了出了。
等一剂药服用下去后,纪昀的高烧终于退了下去,叶曼文不敢睡,就守在床边。
果真,到了半夜,纪昀又复烧起来,叶曼文熬了药喂下去,可还是没有作用:“怎么办?”
叶曼文把贴在纪昀额头的毛巾又换了一头,急得团团转。
离人居里的药材都是中药,而且配备的都是简单的感冒药,可是纪昀病情来势汹汹,显然病得厉害。
静待许久,纪昀依然没有退烧,叶曼文银牙一咬:“只得用那种办法试一试了。”
叶曼文把纪昀扶起坐好,一件件的把其上衣退掉,当退到最后一件衣服时,藏在衣领下的抓痕瞬时显现出来。
叶曼文脸一热。
她昨晚
叶曼文忍着羞涩,把纪昀的上衣全部退掉,可是眼前的身躯却让她目瞪口呆。
只见纪昀那赤|裸的上半身遍布玫瑰花似的吻痕,后背上还有好几次抓痕,足以可见,昨晚那一整晚的“夜战”有多激烈。
叶曼文莫名的身子一酥。
随后快步跑到屋外,吹了几口凉风,才堪堪让自己冷却下来。
叶曼文从厨房拿了酒精,碗筷,火柴,棉布等拔罐所需物品重新回到客房,即使对方不是清醒的,可是面对那些“罪证”,叶曼文的心始终是七上八下的。
拔罐这个土方法,是她从小就看母亲给父亲治疗重感冒所用,现在纪昀高烧一直不退。
她也只能试一试了。
一套流程下来,叶曼文更是累得出了一身的汗,而纪昀的高烧果然退了下来。叶曼文抬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滴,欣慰一笑:
“幸好有效果。”
观察了一阵,发现纪昀的病情没有反复后,叶曼文立马冲了一个凉,从冲凉房出来后,她的脸却想熟虾一样红得能渗出血来。
她身上的玫瑰吻痕,比纪昀还多。
接近天亮之时,叶曼文以为纪昀就此好转之时,对方却突然打起寒颤起来:“好冷好冷”
叶曼文手刚触摸到纪昀的皮肤,立时抽了出来:“好冰!”
“发完高烧,现在是发冷了?”
叶曼文起身把屋子的被子搜集起来给纪昀盖了三层。然而,纪昀却抖得床铺都跟着震动起来,嘴里更是喃喃自语:
“好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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