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珣烈身上的水迹时,柳央臊了个大红脸。虽然说两人之间已如夫妻般亲密,可他这样直直站着,腿和手大张,她拿着绢巾,要眼睁睁地抚遍他的全身……想想就很是羞人,全身都泛起粉意经久不褪。
珣烈看柳央手上缓慢,眼神斜视微显凌乱,知道她心里羞得紧,却也笑yy地任她慢慢来。
好不容易拭过他全身,拿了贴身衣物,柳央犹犹豫豫地咬着唇看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央儿不懂?那还是让丫鬟进来帮忙吧。”珣烈明知道柳央是不知道如何替他穿,偏不抬腿配合,反而装作不知,做出一副想唤人的模样。
逗她。
“王爷别……”柳央不想让丫鬟进来看到他俩现在这样子,只得伏下身,别开脸,半举着他的亵k,等待他抬腿,为他穿上。裤子穿好了,接着就是里衣,一层层地侍候着,动作虽缓但不乱。
“央儿侍候得很好,以前是否也这样侍候过别人?”
“以前在家有请过嬷嬷教……”迟疑了下,又补充了一句说个清楚明白:“爹娘怕我去了别处后不懂,让我提前学了……都是拿丫鬟们试着怎么穿的衣裳。”
果然,她这样一说,就见珣烈笑得十分开怀,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搂住,低头吻她的脸颊,柔声说:“好,我以后只和央儿一起,央儿替我穿衣,再也用不着旁人了。”
只和她一起?柳央一怔,珣烈这话她怎么当得起,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掳来囚禁圈养的宠物而已。
她苦笑了一瞬,低声和应:“王爷谬赞了,柳央贫愚,哪敢当此厚爱。”
珣烈摇头坚持:“央儿,你当得……对了,我饿了。”似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他突然岔开话题。
“那,那我去做些吃的。”
仿佛被解放了般,柳央从珣烈怀里挣脱,垂下整理珣烈前襟的手,急忙去穿上外裳往外走去。珣烈被她独自留在净室中,似笑非笑,轻轻地吁出一口气。
他是存心岔开话题的,她的手,已经来回整理他的衣襟好几次了,似乎就是为了让自己低下头好有个目标,不用和他对视。
曾经有和珣烈极为亲近的人,这样评价过他:烈,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常常会因为第一眼看中的东西,不惜付出极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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