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儿,你是怕我的吧。”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珣烈用受伤的手反握起她替他展开手掌的手,丝毫不在意柴刺再深入掌心伤口的疼痛,他以少有的认真面对她:“当今皇帝是我嫡亲的侄儿,这皇位,当年是我不愿坐,才惮让与他的,世间,根本就没有本王害怕的人!”
“王爷!”柳央急急地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盖堵他的嘴,虽说天子年幼,珣烈势大,可这番诛心忤逆的言论,万一落入有心人之耳,等以后天子成年再作清算,又该如何是好。
她急得花容失色,珣烈不动声响地收入眼中。
“央儿莫怕,我大哥大嫂早逝,圣上视我如父——”
“就算是这样,有些话也不能说!”
“好好,我不说。”
看柳央焦急的模样,珣烈心软了,随着她住了口。他改拥着她,半推着她走向厨房门外,用哄宠的语气说:“别煮了,让丫鬟把现成的菜端来,我们吃东西去。”
“灶上还炖着东西……”
“让厨娘等炖好端过来就是,我还等着央儿替我挑刺,这伤口好疼啊……”
……
酒饱饭足,珣烈带着一脸的满足,略脏的衣裳,以及包扎得不怎么样的伤手,回到了书房。
他是午后去看的柳央,回来时已至夜色降临,刚坐下就有幕僚求见,将上午右丞相来禀的相关后续事宜,详尽的汇报与他。
珣烈抚着受伤的右手,笑得从容:“果然如同本王所料,右丞相此举乃有心人推波助澜。折子压下来,替我写封信给右相,告诉他左相之子,以及两名近期犯事的官员,可以严办,但他所奏之事牵连甚大,许多乃是陈芝麻烂谷子空x来风的旧事,翻查无益。”
语毕,珣烈还不忘吩咐幕僚一句:“告诉莫猴儿和二哥,近日不管听到什么,哪怕及我,也且安生莫动。幕后之人不过是跳梁小丑,成不了大事。”既然有人要以结党一事来推波助澜,就不会只拿一两件事来筹谋,等火慢慢烧起来后,不过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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