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纷扬的雪。
仿佛是能带走一切垢的纯净存在,从八百米的高空盘旋着落下来。
韩素澜靠在床边,一双眼无神地望着那慈悲的雪,望着它们好容易降生到这世间,然后又被行人踩到脚底,变成乌黑一团。
什么也没带走,反而浊了自身。
房门咔擦传来一声轻响,埋在她身体里的小道具跟着嗡嗡震颤起来。档位很低,是她已经习惯的刺激,虽然脸颊渐渐泛起潮红,可眼神还不至于迷离。
肖子晔随手把外套搭在门旁的衣帽架上,一抬眼,女人果然动都没动一下,只拿着一颗后脑勺对着他。
他不动声色地提高了震动的频率,安静的室内随即响起嗡嗡声。声音不大,但很刺耳,尤其是在某个人的感觉里。
韩素澜扯了扯唇角。
不行,笑不出来。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窗帘缓缓降下,挡着刺目的雪景。
被子被掀开,温热的身体贴上来。一只手掀开她的病号服肉了肉团,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带着凉意的唇精准地吻上她的唇,毫不费力地叩开那微闭的贝齿,卷住丁香小舌,封锁住她的呼吸。
快感慢慢地爬上脊背,韩素澜几不可见地颤了下眼睫,攥紧了垂在身侧的五指。
过了许久,又或许,只是两三分钟。肖子晔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头靠在她的肩上,静静地听她平复紊乱的呼吸。
病号服下的手指磨蹭着柔软的乳尖,忽然狠狠一拧,b出她口中那一声痛呼。
“疼吗?”
肖子晔柔声问她。
韩素澜沉默着,不肯回答。
她不说话,肖子晔也不生气。他轻笑了一声,手从病服里一路向下,挤进裤子里,分开滑腻的阴唇,伸入两根手指。
他明显感觉到女人的身子一颤,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他关掉开关,用两指捏住那枚安静下来的跳蛋,把它从那湿热的甬道里挖出来。
那淫秽的道具被赤裸裸地摆在韩素澜面前,她能清楚地看见上面沾染的白浊,还有粘稠的,湿答答的晶亮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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