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普通的绣线一大捆都只要几十文钱,锦绣楼卖的荧光绣线虽然会发光,但其价格昂贵,让普通老百姓望而却步。
那些舍得花银子买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不差银子的。
裴云婠翻看账本,粗略估算每日的进项都至少有百两银子,而除去成本,每日的盈利差不多都有七十多两,她能分到一半。
锦绣楼每日赚回来的银子,是裴记的好几倍!
当然,这两处针对的是不同的客人群体,盈利不同是很正常的。
临走前,裴云婠给了余年三十两银子,“这些够你交束脩的了,你在这边也不缺吃穿,若是有合适的活计,不影响学业的话,就揽下来,也能赚些私房银子。”
“以后一个人出门在外,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在学堂里要多学多听多看,专心学业,莫想其他。”
说着说着,裴云婠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苦口婆心叮嘱外出游子的老母亲了……
余年不厌其烦地听着裴云婠的交待,还不住地点头……
站在一旁的丁村长:“……”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他又说不上来。
从锦绣楼里出来后,裴云婠陪着丁村长去了趟县里的菜市场。
为了大量采购猪下水,丁村长已经同多福镇还有县里的几个屠夫都牵上了线,同这些人谈好了合作,每日都会供应一定数量的猪下水。
而丁村长责负责每日赶着牛车多处跑,将猪下水运回家里的仓库。
裴云婠坐在牛车里,估算了一下目前卖猪下水的盈利后,问道:“丁村长,咱们县里,应该有屠宰场吧?”
现在每日能够处理六十套猪下水,也就等于来自六十头猪身上。
而丁村长谈好了供应猪下水的屠夫,也已经有十来个,相当于平均从一个屠夫那里要买五套的猪下水。
一个屠夫一天杀五头猪,已经是非常多了。
但是,随着处理好的猪下水的销量越来越好,每日需要采购的猪下水数量肯定就要增加。
丁村长点了点头,“挨着隔壁禄源县地界,有个屠宰场,每日屠宰一百多头猪,过年过节就要屠宰更多了,供应的是咱们福源县以及隔壁的禄源县。”
一听屠宰场屠宰猪的数量,裴云婠颇为满意。
“丁村长,你这几天抽空去屠宰场一趟,同那边管事的人谈一谈供应猪下水的事情。虽然咱们现在收不了那么多,但先牵好线,不久之后,肯定会需要的。”
闻言,丁村长大喜!
这些天,关于猪下水的事情,虽然所有的事都是丁村长在总揽,但他其实多半都是听了裴云婠的建议。
就好像裴云婠是那个发号施令的人,而丁村长是跑腿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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